宋明远等她缓过余韵,倾身又吻上去。粗硕肉根也随之顶上窄穴,滑了滑,试探着往里钻。
余茵嘤咛着,往后缩了缩,他追上来,大掌按住她翘臀,粗茎破开她肉唇,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往里入着,全部埋进窄穴。
又发现了一点,
他其实挺“强势”的。
余茵咬他唇瓣,稍微用了些劲,咬出浅浅牙印,“坏人。”
“怎么坏了?”他撩开她鬓角的细发,徐缓插入、抽送。
明知故问。
余茵哼了哼。
他逐渐加速,捣出热耳水泽声,大手也随之覆上她胸口,轻揉慢捻。在她蜷缩着偎到他怀里,深深战栗的时候,他俯身到她耳边,柔声问,“喜欢我这样坏吗?”
她不答,
他就入的更深,每一下都要带出热液来,搅的穴口嫩肉“不得安生”,时时刻刻都想着吸夹他,让他不要离开。
还要怎样喜欢啊?
她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他。
这一刻,余茵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却这么放纵的和她追求欢愉,还要怎么喜欢啊,这样都不算吗?
果然是文化人吗?
表白都这么隐晦。
她虽然明白了一些,却并不打算承认,怎么他就要这么隐晦呢?不能直接说出来,还是说他只是故意引导她,其实心里并没有这样想?
好吧,余茵承认她“小人之心”了,但他君子的名头也太“稳当”了,明明就……
很重欲。
0502 502.和闺蜜父亲做了一夜HHH(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被她判定重欲的人,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了她的眼光是多么的准。一整晚两人缠绵床榻,几乎未停歇。
余茵抱着身下的枕头被他从后面进入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相信古代的帝王有薨于床事的了,碰到可心的,又不收敛,可不是极危险的事?类比到她身上,她虽然不是出力的那个但体力消耗却一点不少。
“嗯……嗯……呃……嗬嗬……”
好深啊,还很快,这人真的不会累的吗?重欲好像不足以形容他的情况了。他分明、像饿了许久的猛兽,终于能敞开肚子饱餐一顿,便短暂的放纵了,释放掠夺的天性。
余茵毫不怀疑,第二天、穿上衣服,这人又会变成那个西转革履,文质彬彬的宋先生,绝不会有人想到他昨晚在床上酣战一夜。
只是“苦”了她,
余茵想要忽略身体传来的快感、“抱怨”几句,但张开口,却先溢了出呻吟,说句话都很难,勉强出声也被他撞的支离破碎。
最后一次时,她彻底没力气了,是宋明远抱着她去的浴室,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冲个澡就能回去睡觉,哪知道洗着洗着,这人就把她圈到洗手台,从后面又入进来……
最关键,眼前就是一面镜子,把两人交合的画面照的一清二楚,像在现场直播似的。
余茵不想看,但架不住画面总往余光里跑,而且,这人的手又伸到了她胸前,抓住白皙软腻的乳儿随心所欲抓握。
揉了一会儿,他就轻轻捻动顶端肉粒,拉扯着揪两下,然后五指合拢,再次把它纳入掌心,捏弄出色气模样。
“不要……”她手覆上去,轻吟。
好色啊,别这样揉。
他撞的更用力了,却也会护住她的腰,防止她撞上台面,但即使“一心二用”,他的动作也是极快的,力道也不轻,搅出的水声依旧让她面红耳赤。
够了没有啊,怎么还要?
“我不要了,好深……”
这个姿势,他入的更深了,胯部持续发力,撞击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