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瞪他:“我看平时你们父女两背着我跑到水塘里摸鱼不是摸的挺开心?”

赵蕴被噎住了,他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转移话题道:“我昨晚梦到我娘了。”

林熹没说话,也不是第一次了。

“梦里我很小,我娘很年轻很美,笑盈盈的说要亲自为我做衣裳,我很开心,站立双手伸直,娘亲一边为我丈量尺寸一边说我又高了些。没多久,爹就回来了,乐呵呵的说他也没衣裳穿了,他也要新衣裳,然后我娘就也帮爹丈量尺寸,爹张开双手,我娘一过去,就被他搂住了…唔…”

赵蕴的倾诉突然打了个结,因为有一只手从他小腹处挤进来,在他鸡巴边缘蹭来摸去。

因为他是趴着的,所以她就是想握住鸡巴,也有些困难。

他十分诚实的把身体转回来,给予林熹一个良好的抚摸他的空间。

林熹重新趴到他的胸口,手顺利的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勃起的鸡巴,肉肉的,又粗又长,她把他摸的好舒服,上上下下摸的赵蕴脑海中冒出一个“爱不释手”的错觉。

他闷哼一声,猛的吸住她的嘴,大舌头在她口腔中一阵乱搅,林熹也不遑多让,吻技练的已经不比赵蕴差,最后分开时,赵蕴感觉自己的舌根都麻了,大脑也是空空的,只知道喘,但是她没有停,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舔到脖子,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吮他脖子上的皮肉,啃他的喉结,还哑着嗓子催促他:“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说什么说,全忘了。

他狠狠的揉她的背,摸她的奶子,把她往下推,自己把自己的裤子蹬了,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然后在枕头上舒服的辗转呻吟。

最后林熹用杯子漱口的时候,赵蕴正满心痴恋的搂着她的腰,用撒娇的口吻求她一起出去玩。

梦?全忘了。

本来梦境这种东西,人醒来能彻底记住不忘的就很少。

下午,赵蕴如约带着赵悦骑着骏马出门玩耍去了,林熹则被邀请进周宸夕的院子喝燕窝粥,随后周宸夕跟她说了一些这两日的安排,比如明日要去王府为赵涵铺床,后日要办辞亲酒,大后天就是大婚,而且送嫁之人,必须是赵蕴,因为不论他的长相还是地位,都足够体面。

林熹全然无异议,只是想起傅炎打量周宸夕时不怀好意的目光,问道:“大嫂明日要亲自去王府为涵儿铺床?”

“赵斐他怎么可能答应我去王府?王府那边的事宜,他说会亲自操办。”周宸夕惆怅道:“我连涵儿将来会在什么院子什么屋子里生活都不能亲眼看到了。”

林熹沉默的低头用调羹拨弄着已经空了的燕窝碗。

周宸夕察觉,尴尬的道:“让弟妹见笑了。”

林熹摇头说没有的事。

最后林熹拒绝了周宸夕留她晚膳的提议,回了院子里,考虑到赵蕴和赵悦可能会被老神医留下来吃饭,她命厨房里只做两个菜即可。

不想,傍晚时分,赵蕴一手牵着赵悦,一手提着一个油包纸回来了。

他买了一只鸡,表情很兴奋的说:看到很多人排队买,悦儿就馋了,赵蕴等了十几个人才到他,一买到就赶回来了,要和她一起吃。

林熹诧异:“没去探望老神医?”

赵蕴拆开油纸,先撕下一个鸡腿递给赵悦,另一个鸡腿给林熹,随意的道:“不去了。”

林熹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赵蕴斜她一眼,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说要去拜访老神医才不肯跟我们出门?”

林熹不否认:“我们到这里已经这么多天,他都不曾上门,既如此,我们又何必倒贴。”

赵蕴可以永存赤子之心,待人热忱,不计较出身和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