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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无选择的只能大口吞咽,不咽下去估计会被呛死,那股子浓烈的膻腥味冲鼻,她难受得泪眼婆娑,赵蕴在鸡巴再抖不出一滴精之后,才抽了出来,良心大发的扶起她。
林熹用茶水簌口,幽幽的望着他:“开心吗?”
“嗯,开心。”他紧紧的贴着她,含住她的耳朵舔吮,下腹再次蠢蠢欲动,贪恋的索求:“以后每天都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用手肘推开他:“饿了,该去大哥院里用晚了。”
他没皮没脸的又贴上来:“你刚才吃了那么多,还没饱啊?”
林熹脸爆红,转身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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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说起来,林熹从未曾与赵斐同桌过。
当家作主和屈居人下,到底是不一样的,晚上同桌用膳是她的主意,居住侯府时,她哪里有资格安排谁和谁同桌?就是府内有宴会,老夫人说不想见她,她就别想出房门。
另开府邸就不一样了,她是主人,这是她应该做的。
餐桌也是赵斐一人坐正中位置,左手边赵蕴林熹,右手边老神医昭华。
菜色考虑到大家口味不一,甜辣荤素互相搭配着,准备了十二个菜。
赵斐先动了筷之后,大家才随意起来,老神医自斟了一杯酒。倒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因为赵蕴一直在说话,赵斐也没说什么,眉梢眼角带着对弟弟的纵容,还会附和着接一两句话,这两兄弟对话看上去平淡如水,但透着无法言喻的亲昵。赵蕴提到冯知晓时,赵斐想了想道:“我应该在京城见过他,一起饮过茶。”
只是在过程中发现冯知晓性情不羁,他想要是是既聪明又规矩还能听话的人,冯知晓难以驾驭,他后来就没有关注了。
赵蕴讶道:“这冯知晓和咱们家莫不是注定的缘分。”他问老神医道:“请老先生透个底,这冯知晓的腿能不能治好呢?”
老神医温吞吞喝着小酒,丢过来一句:“尽人事听天命。”
和当初为赵斐施针的态度一个样,就是不透露一个准话,让人听的一头雾水。
昭华描补道:“那位哥哥的腿伤不难治,难的是康复,他需要做很长很长时候的复健,只可惜我和爷爷为赵斐哥哥施完最后一针,便要离开,去尝尝川蜀的美食了。”
林熹“啊?”了一声:“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不能多留一阵子吗?”
赵蕴跟着道:“是啊,老先生年纪渐长,身子骨不适合继续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若想吃各地美食,我可以为老先生多寻些当地的厨子回来,不愁没有口福。”
老神医哈哈一笑道:“倒也没有那么着急走,你夫妻二人待人热忱宽厚,多留一段时间也无妨。”
昭华嘟囔了一句:“又要留下了?”
林熹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
散席回院后天已经黑了,阴风阵阵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林熹命人往赵斐老神医和昭华房里多送一盆碳炉,再加各自一条上等的蚕丝被。
她还担心嬷嬷们夜里打瞌睡,赵悦蹬被子都没注意,再着凉了。便打算和昨晚一样,把女儿抱过来,三人同睡。
这下赵蕴不乐意了,他的眼神分明想和她在夜里做点什么,林熹捶了他一下:“饭前不是…”
赵蕴捉住她的手,拉着她摸自己下面:“那只能算饭前开胃小菜,我还没饱呢。”
林熹推了他一下:“先洗澡。”
赵蕴拉着她一起入净房:“你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