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是用力按下她的腰,一整根鸡巴捅到了底,她差点喘不上气,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错觉。
若能低头观察两人的交合处,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林熹只破了个裤缝,赵蕴亦是衣裳完整,旁人见到他二人的姿势最多会认为将军夫人好生会撒娇,整个人挂到了将军怀里,任谁也想不到,将军竟敢挑战世俗,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把鸡巴插进夫人的小穴。
赵蕴好像没有肏穴的想法,他好像就只是想用插入这个动作完全两人的合二为一。
他捧着她的屁股,阔步返回。
她慌张又害怕,小穴不自觉的夹紧深埋不动的鸡巴:“去哪里呀?咱们不回府吗?赵蕴,我…”
她说着语一顿,因为她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了,她吓得把头往他肩头一埋,充当鸵鸟。
只听有人焦急的喊道:“将军!将军!”
赵蕴的声音像裹着一层冰:“出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将军不好了,您不是交代沈哥他们搜胡二度的屋子吗?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沈哥他们在胡二度房里突然抓住丫鬟肏起了逼,咱们几个劝也劝不住,拉也拉不开,沈哥就好像失心疯似的…”
“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什么沈哥拉着丫鬟肏起了逼,眼下赵蕴不也在肏她的逼吗?林熹自问再怎么厚脸皮也受不住,羞耻得一口咬住了赵蕴的脖子,一起死吧!
赵蕴分出一只手,状似安抚的摸她的背,往上滑,用三根手指卡住了她的后颈,林熹吃痛,跟着松开他的脖子。
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原来赵蕴若铁了心的对付她,简直就跟捏蚂蚁似的,让她无从反抗。她迅速作出改变,这样同他反抗没有任何一点意义,需得将他哄回来才行。
赵蕴抱着林熹走到了胡二度的院子,这一路走来,鸡巴埋在小穴里随着他的步伐一直在动,磨得花心酥痒,涌出了一股动情的淫水,赵蕴面上无波动,但鸡巴却是又大了一圈,将小穴撑得更开,粗大强硬的杵在里面,那股子的饱胀让林熹面颊泛起春色,咬唇忍耐。
几人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阵淫言浪语。
“呜呜,爷好凶猛,鸡巴插的莲儿逼都要烂了…呜呜,啊…好舒服…”
“草!逼怎么这么松?万花楼的姑娘都比你紧!小逼吸紧点,再不吸紧点爷等一下就把你扔进军营!”
走在前头的那人道:“将军您听…”
“去打一盆冷水过来。”赵蕴脚一抬跨进了门槛,不远处的地上,沈明正压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不停的耸动,连有人进来了都毫无察觉。这不正常,沈明绝不可能是为色昏头的那种人。
赵蕴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埋在脖子处的她突然轻喘着呻吟了一声,他浑身一僵,忽然升起了一股疯狂肏她的强烈冲动。
啊!香味!
他抱着林熹立刻走到了屋外,同时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小穴的改变,穴里的媚肉蠕动的特别厉害,密密实实的裹住鸡巴吸个不停,然后她小幅度的动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快感自他们的交合处蔓延开来,快速流窜到周身,两人皆小喘了一下。
她凑到他的耳边,启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吮一下又松开,然后又用软绵绵的舌尖去舔,妖媚的喊他哥哥。
她好久不叫他哥哥了,从悦儿出生之后,她知道他喜欢的,比起夫君或者赵蕴,哥哥这个称谓好像更亲昵。没有什么比一场性事更能软化男人的心了,他们之间其实有过好几次矛盾,可都在床上消化了,其实谁都不曾向谁低头,只是在大汗淋漓的性爱之后,有默契的不提了。
此时,已有人提了一桶井水过来。
赵蕴做了个手势,然后抱着林熹疾步走进了一间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