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
他连连点头,腰绷的紧紧的,总觉得她速度太慢,炙热的目光定在了她的唇上:“但我更喜欢你用舌头舔。”
“你还没洗澡。”
她忽然把手抽了出去。
对赵蕴来说,简直就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你手别拿走,再摸摸我!”
林熹无情的拒绝了,甚至在整理衣服,和刚才热情的模样判若两人:“好了,悦儿在隔壁喊了一天的爹爹,她很想你,你该去看看她。”
赵蕴满眼委屈和震惊,低头看看自己肿胀得发疼的鸡巴:“熹儿!”
林熹已经往外面走:“我去命他们摆桌,你看完悦儿正好赶上用膳。”
晚膳一桌子的卤菜,黄瓜拌猪耳,口条,蒸熟的猪肉蘸料汁,还有两个素菜。
环境简朴,这样已经是丰盛了。
碗筷摆好,赵蕴也看完女儿回来了。
他有些气嘟嘟的坐到她对面。
算是沉默进食吧。
没动几筷子,林熹不用抬头,就从余光里都能发现对面的男人正在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挪动,挪了三下,已经坐到了她的旁边。
实在是没控制住,林熹笑出了声。
赵蕴可气坏了,羞恼中带着强势的摁住她的后脑勺,俯过来狠狠的吮她的唇。
“唔唔…唔!”
她不配合,在推他,岂知却被他抱到了腿上,又摸又揉,上下齐手,林熹眼见自己衣服又要被他剥开了,心一狠,咬了一口在她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
“啊…嘶嘶…”
赵蕴吐着舌头哈着气,眉毛拧到了一起,瞪着她平静的小脸,他再蠢也发现不对劲:“你在生我气?我做错什么事情了?”
林熹不承认:“你在胡说什么?用膳的时候规矩点。”
他们在餐桌上有过无数次这样那样的情事,她可没有这样拒绝过他。赵蕴坚定的认为她在闹脾气,但是又想不起来自己做错了什么?莫非…
“你还在为前晚的事情生气?对不起,我…那晚我酒了点酒…又杀了人…我便控制不住一直想要你…”
林熹眸光闪闪,认下了:“我今天还在疼。”
赵蕴觉得找到了由头,心中一松,听到她的话,心又一紧,愧疚的道:“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
林熹将此事揭过,把自己的所听所闻一一转述于他:“……所以我推测,她的丈夫儿子估计被关去采矿了,你们今日可有收获?找到矿点没有?”
“我今日查探了两个山头,北面的那个,好像有些问题,因为山脚下有不少人把手,而且沈明在附近还发现了个私造的烧炉庄子,初步可以推断,应该是矿地。”赵蕴道:“我决定明天再探一次,确定的话,即刻便往京城送信。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林熹眸光泛冷,她知道,赵蕴顾虑重重,他不杀胡二度也就罢了,矿山一事他居然是真的不想沾手,除了怕牵扯到京城的老侯爷和老夫人,他其实骨子里还是臣服于皇权的。
她想,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赵蕴失控,彻底杀了胡二度呢?
隔日午后,沈梦灵再次登门,不同与昨日,她今日涂了胭脂,擦了香粉,整个人青春灵动,夺人眼球。
她羞红着脸,眼神左顾右盼:“咦,赵大人不是说今日会观看夫人姐姐如何教灵儿写字?”
林熹黑眸沉沉,唇线上扬的勉强:“他晚一些才会回来,你也是,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来,我正准备和顾嬷嬷一起到街上转一转,看看这里的街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沈梦灵年纪到底是小,一下子就心动了:“爹爹和夫人平日里都不许我出门,我长这么大都没上过街呢,我也想去,夫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