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十分配合,她知道只有他射了,他才会停止,于是她拼了命的去吸嘴里的粗鸡巴,用舌头去舔棒身,舔龟头,舔马眼,还用手去揉他两颗肉蛋。

赵蕴爽的直抽气,自尾椎升起的麻意蔓延到头盖骨,他放纵自己彻底坐到林熹的脸上,前后蠕动,已经没有抽出的动作,只有深入再深入,他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嘴里,可奈何他鸡巴太长,他试过无数次,她的小嘴始终都吃不下。

他无比惋惜,抱着这份惋惜在她嘴里射了精,射精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更邪恶的念头,还想在她嘴里射些别的什么…

这么一想,那种欲望就勃发了起来,赵蕴急忙从她嘴里抽出鸡巴,克制住那股子的邪念。

林熹小脸潮红,呛咳的厉害,红肿的唇瓣之间淌出半嘴的浊白又泥泞液体,拖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赵蕴痴痴的盯着她的脸看。

林熹好不容易不咳了,气道:“你混蛋!”

赵蕴默不作声的解开她的双手,然后闭上眼把脸送到她面前。

她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

赵蕴睁眼:“不气了?”

然后凑上去亲她的嘴。

林熹躲了一下:“脏…”

赵蕴倏地张嘴包裹住她脏兮兮的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来。

“唔…”

她慢慢的抱住他的脖子,深陷他给予的热吻之中。

得了自由的林熹,几乎每天都要出府,不是见陈寒霜就是去周氏的新府邸吃东西,要么就是找陆晨曦斗嘴,再去逛逛京城,看看郊外,养胎养的是心情舒畅,肚滚腰圆,胎儿三月之期将近,可就在这时府里却出了一件大事,老夫人把小孙子鑫儿养坏了。

事情是从两个月前吹了风,发了一场小烧开始的。

老夫人紧张坏了,熬药喂药都是亲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