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斟酌着道:“若说没动过这个心思是骗夫人的,奴婢早几年在院子里洒扫干活的时候,心中总幻想会有主子对奴婢一眼倾心,解救奴婢于苦难,可奴婢知道,这些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奴婢这个相貌,哪个主子会喜欢奴婢这样的。”

林熹停下脚步,蹙眉:“怎么这么说自己。”

芳俏苦笑了一下,道:“后来奴婢盼啊盼,终于盼到了候夫人的青眼,候夫人派奴婢来伺候夫人您,奴婢要干的活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甚至上午下午都有偷懒的时间,夫人您不知道奴婢那会子,每日都在偷偷开心,奴婢就盼着您身体好,长命百岁,这样奴婢可以每个下午都偷个懒。夫人,奴婢始终记得最初的奢望,且牢牢不忘。”

林熹觉得芳俏这丫鬟聪明,她回答了,却没回答到核心,你以为她在表衷心,可其实她也在留白。

第二天,赵垣夫妻携一子一女搬回侯府。

自此,权利交更,柳雯娘成了定北侯府的当家主母。

林熹龟缩在院子里,尽量避免与她有接触。

不过柳雯娘入住的隔日清晨就来找林熹了,这会子林熹还未起,丫鬟婉转的请她晚一些再来。

“都什么时辰了,弟妹怎么还在睡?”

柳雯娘越过丫鬟,非要进去喊醒林熹。

“弟妹,咱们该去给娘请安了。”

林熹一脸困意,整个人都是懵的,请什么安?

芳俏忙道:“回二夫人,咱们夫人不去上院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