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吧?分明是爱到骨子里了。
她想起陈寒霜。
既然这王爷这般爱妻子,作为侧妃的陈寒霜呢?她过得好吗?
没有人可以回答林熹。
她拉了拉赵蕴的衣角:“我不舒服,我想回府。”
赵蕴立刻搁下酒盏,紧张的摸摸她的头和脸,急道:“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疼吗?王府应该有大夫,我这就去求王爷开恩。”
林熹忙拽住赵蕴站起来的身子,坦白:“没有没有,你坐下,坐下呀,我没不舒服,我…我,我只是是想离开。”
赵蕴皱起浓眉,他实不懂女子心思,不懂她为何突然神情恹恹,不明白为何她自己主动想来又突然要求离席。
他迟迟做不下决定,因为这样突然离席的话,真的有些失礼!要么就不来,这样像什么话。
林熹敏感的察觉到赵蕴的黑脸,她知自己此刻有些任性了,可,她真的呆不下去了。
林熹直接起身,提起裙摆走出大殿,她竖起耳朵,捕捉到身后沉稳的脚步声后,说不出心情是轻松还是沉重。
她爬上马车后,赵蕴却命马夫再等一等,他站在马车外,语气平静的道:“…王府非我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你等我一会,我得去向十王爷告一声罪。”
林熹坐在黑乎乎的马车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声音很无情。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依照本心行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爱去想别人的处境和心情。
就是突然离席怎么了。
他凭什么给她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