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烧红了眼,如饿虎扑食般立刻咬住一只,又吞又吸,含糊道:“…怎么变小了。”

“赵蕴赵蕴,我小日子啊!好痛…”

他狠咬了一口乳肉,留下了一个深牙印:“叫我什么?嗯?”

语气充满了危险,仿佛她不说个满意的回答,他会再咬一口。

林熹愤愤的鼓起了脸,昨夜里赵蕴本来是在椅子里亲她,后来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床上亲,她一句“身子污秽,不能同床”颤颤抖抖的说出来,差点被咬破了嘴,后来就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睡着了,哪知道一早醒来,他居然还想在她小日里行房…

“等一下哥哥非收拾得你叫出来…”他将她的气愤反抗瞧在眼里,更加性趣盎然,去脱她的寝裤,他的嗅觉不算差,模模糊糊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掌下的寝裤也厚的不像话,好像里面塞了一叠布头似的…

赵蕴大惊,松开对她两只手腕的控制,两只手摸向她的腿心:“你受伤了?”

“别摸那里!”

月事带是昨天下午穿上的,她量多,经过一夜,那里得多脏?他还去碰!她羞耻到耳朵发热,一时之间失了理智,用得到自由的双手对着他的俊脸左右开弓连扇了两巴掌。

很清脆的啪啪两声之后,帐中蔓延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林熹紧了紧发麻的掌心,满心懊悔,怎么就打他了,应该像刚才一样的…这万一他生了气…

她缩了缩肩膀,泪珠子不需要酝酿,已经悬在眼底,故意不将肚兜拉回原处,展露着女色与眼泪:“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赵蕴刚才不过是误以为自己还在可以对林熹为所欲为的梦中。现在彻底清醒,自己不是在梦中,眼前这个女人是真实的。他的视线在她染上晕红的脸蛋,优美的脖颈,赤裸的奶子上巡视,看的眼都不眨一下,心中隐隐浮上暗喜,哪里会在意那不痛不痒的两巴掌。

他的沉默让林熹更加心慌,她咬了咬牙,眼底闪过挣扎,然后伸手往下,那里鼓鼓的一团,都不需要找,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了那根粗长的性器。

“你…”赵蕴倒抽了一口气,眸子滑稽的圆睁了一下。

只有靠取悦他才能让这事过去了!她忍住耳热,上下的抚着棒身的形状,她越摸,他呼吸越重。

她摸到根处,这里是两个肉球。

“熹儿…”他猛地伸手摁住了她肆为的小手。

“让我帮你,让我帮你…”她哄骗他松手,没什么比一场情事更能取悦一个男人了,赵蕴要地位有地位,要银子有银子,他几乎什么都有了,身边唯缺一样,女人。

他还是用力移开了她的手。

林熹一阵失望。

下一刻,他俯下身来亲她的嘴,捉住她的手,大手覆小手般,带着了伸进了他寝裤里。

“好妹妹,得这样帮。”

端来铜盆让林熹净手的是知梅知月。

林熹一边洗手一边道:“夫君,我习惯了被芳俏芳菲伺候,能不能叫她二人来服侍?”

赵蕴一脸逞欲后的满足,好说话的很:“好。”

知梅知月两个丫鬟一脸委屈:“公…侯爷…”

赵蕴看她们一眼:“你二人往后盯紧了芳俏芳菲这两个丫鬟,再有怠慢主子之处,立刻来禀。”

说完又对林熹道:“晚一点我赶回来陪你一道挑丫鬟,你就是没个丫鬟在身边做比较,才觉得芳俏芳菲那两丫鬟好。”

林熹坦荡荡的看着知月:“就是因为有比较,才觉得芳俏好。”

“侯爷!侯爷!奴婢冤枉!”知月扑通一声下跪,声泪俱下:“侯爷你知道的,奴婢是打小就伺候在您身边的,奴婢这么多年对侯爷什么时候有过一丝怠慢?奴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