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前那个抱着他说喜欢哥哥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更加清晰的记忆里,林知酒总是在说不想看见他。

那张幼嫩的面孔逐渐长大,他听见林知酒说:“不用再说对不起,因为我不会原谅你的。”

原清言没忍住又笑了。他长长地叹口气:“好吧,早就知道。你一直这样。”顿了顿,他忽然道,“林知酒,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林知酒往外走的动作很明显地一愣,片刻,才说:“告诉我干什么?要领号码牌排队吗?”想了想,又说,“江逢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被叫到名字的人很快出现在林知酒身后,看上去才从公司出来,一身黑色西装,脸色隐隐发沉。

长臂很快揽上林知酒的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靠过来,江逢略偏了下头:“等你好久。”转而对原清言是显而易见的忽略,一句话不说,连眼神也没往那边送。

原清言不在意笑笑,跟林知酒道别。

林知酒坐上副驾驶,迈巴赫很快窜了出去,仿佛慢点就会有人追上来。

“不是说了不要接,怎么来了。”

江逢盯着前方,仿佛非常专心致志地开车,没到五秒,开口说:“不来我怎么知道有人撬墙角。”

林知酒看了会儿他冷淡的侧脸,故意说:“撬什么墙角,我现在跟你是那种关系吗?”

江逢有点没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过的。”

“我说过什么了,”林知酒不肯承认,“我说的明明是给你个机会,你不要说得好像已经通过考核。”

几天前在碧湖湾壹号闹了一通,林知酒接了江逢求婚的戒指,事后回过神来很不讲理地要反悔,说江逢只有结果没有过程,不是真心想跟他结婚。

江逢自然不同意,说送出去的戒指哪有收回的道理,全天下没有这样的事。

林知酒自知理亏,坚持耍赖,江逢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各退一步,江逢好好追求,不可以敷衍,不可以马虎,不可以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