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林知酒伸直了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江逢,眼睛垂着,盯着不远处小沙发上的纹路,“补给我做什么。”

话音落下,林知酒察觉到江逢望过来的视线,很浓重的墨色的眼睛,里面全是林知酒看不懂的情绪。

或许懂了一些,又不太确定。

他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却还是执着地要问。

“你说要重新追。”江逢一边说一边伸手拽林知酒的脚踝,被踹了两脚也没放弃,脸上的表情看着像是很冷静地陈述事实,动作却没停,“追你。”

林知酒的嘴巴还在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追人是这样的吗?”

这次江逢接话很快,也很肯定地说:“不是。”又很干脆地补充,“我反省。”

他这样不带犹豫地说法,林知酒挑不出毛病,气的又拿抱枕扔他。

江逢没动,让他发泄了会儿,“提前收利息。”

林知酒稀里糊涂地让江逢抓住又亲了半天,最后晕头转向地被抱上床,没力气再计较为什么江逢又住他房间。

只定了三天的行程,最后一天回程前,林知酒找了家之前来过觉得好吃的糖水店,打算吃过再回丰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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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糖水店开了多年,并不算热门,因此店里店里没多少人。林知酒拿着菜单看半天,心中纠结是点番薯红豆沙还是点木瓜炖雪蛤,但新上市的核桃杏仁露看上去也很不错。

点了三四碗不同的糖水,林知酒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家店现在没多少人,几份糖水很快端上来。

林知酒是个眼大肚子小的,喜欢的很多,又吃不下。每次跟林瑜一起出门,都是林知酒负责点,吃不完的全部塞给林瑜让他扫光。

或者是简霖,那也可以,两人分一分,很快就能吃光。

林知酒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江逢。

新港地方小,连带着店铺的铺面也小,挤挤挨挨地在一块儿,林知酒其实不太适应,呆上三天已是极致。

江逢身高腿长,穿的休闲装,把本就狭小的空间挤占得更小,整个人有些别扭地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若是几个月前的江逢,必然不可能跟着林知酒过来这里受罪。

依照之前的表现来看,林知酒觉得他多半会冷着张脸看人,兴许还会不耐烦,跟他说,“自己点的自己吃完”。

林知酒想着想着,脾气就上来了,不大高兴地踩了江逢一脚。

糖水分量给的足,林知酒每样吃了一点,木瓜炖雪蛤吃的最多,有小半碗,就摸着肚子揉了揉:“吃不下了。”

他抬眼觑江逢,一只手慢吞吞但理直气壮地推了其中最满的一碗到江逢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江逢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把林知酒吃的乱七八糟的那碗糖水端过来,三两口就吃光了,不像吃甜水,倒像牛嚼牡丹。

吃完一碗,刚放下小勺,另一碗满当当的杨枝甘露又被推到面前。对面的人连忙事不关己地低头,好像突然对桌上图案产生莫大兴趣。

江逢顿了顿,端起第二碗,没一会儿又吃完了。这下不用林知酒再说,江逢端起桌上仅剩的一碗,自觉扫光。

林知酒赶紧说:“这是你自己主动吃的!”

跟我没关系。

“嗯。”

竟然没有反驳?

好吧。

林知酒承认,他今天就是故意想为难江逢。

谁叫他前几个月那样过分?

林知酒现在讨回来也是应该的。

回了丰南,江逢变得忙碌起来,林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