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拍了下他那侧的被子,发出沉闷的空气声:“看什么看!关灯睡觉了,都几点了?”
“啪”的一声,室内陷入黑暗,林知酒连常开的小夜灯都没留,背过身对着江逢,摆明了不想看见他。
片刻,身后的强健有力的躯体突然靠近,林知酒在被窝里僵着不敢动弹,胡思乱想江逢为什么不再找一床新被子。
小夜灯被打开了。
微弱的光映着贴的很近的两人,江逢迟迟没有退开。他比林知酒高大太多,伸出一只手探过林知酒的床头开小夜灯,姿势像是一个拥抱。
林知酒听见很响的心跳声,一时无法分辨是谁发出的。江逢半压在他身上,林知酒抓紧被子盖过小半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很紧张,又不太敢动。
过了会儿,江逢道:“我告诉外婆,要看你想不想要。”
林知酒头皮发麻,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逢怎么专挑这种时候犯病!
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身侧的人长久地凝视他,好半晌,林知酒听见细微的气声,像是个笑。
原本以为床上睡了个大活人,自己会睡不着,可世事难料,林知酒装睡没多久,就真的要睡着了,即将坠入梦乡的最后一刻,林知酒听见江逢叫他的名字。
“唔……”他困极了,含糊地应声。
“就这样下去,你觉得怎么样?”江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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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醒来的时候,林知酒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
他的生物钟很早,没有因为留宿其他地方改变。
林知酒睡相差劲,脸蛋都埋进被子里了还无知无觉,也不怕憋死。
江逢看了一会儿,伸手把林知酒怀里的兔子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