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而后眼珠子乱飘,仿佛很心虚似的,紧紧闭上眼睛。

他的睫毛很长,又密,绒绒地颤动着,像是被捉住的小雀的翅膀,带起很细微的痒意,从江逢的心底漫上来。

林知酒剩下的话被吞进肚子里变成呜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细白的手指攥着江逢的衣摆,好像在求救,又好像想要更多。

江逢往往会吻得更深,腾出一只手将林知酒得手腕被抓紧,压在头顶,这时候怀里的身体总会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好像紧张得快要晕过去,连呼吸都不会,眼尾渗出生理性泪水,被江逢卷进唇齿间。

明明后来林知酒被江逢抓着练习很多回,可每一次都那么笨拙。

……

……

墙上的时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卧室里大灯开着,亮堂堂一片,林知酒恍惚中闻到自己身上的奶甜香混合着很淡的酒香,好像变成一碗甜酒酿。

手掌沿着背脊攀升,最终停在细嫩的后颈。五指张开,将细长的一截完全包裹,掌控欲十足的姿态。

食客显然觊觎已久,对这碗没多少的甜酒酿尝了又尝,吃不够似的,很用力地吞咽。

林知酒大脑完全空白,所有感官集中在下半张脸,他听见江逢好像很轻地笑了声。

“怎么总学不会换气。”江逢说。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

林知酒抱着被子又打了个滚。

他难以置信。

他崩溃欲绝。

怎么就没忍住诱惑!

要勇于向不良诱惑说no!

不良诱惑还在洗澡,林知酒觉得自己十分钟前鬼迷心窍了。

好吧他承认江逢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