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乹提好裤子，敷衍的伸过去两根手指，在湿漉漉的女穴里轻浅的插，程恩脸色这才稍稍好点，咬着手指低声喘息着。

就在他沉迷着被插时，身体里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恼火的睁开眼睛，听见对方说：“你怀孕了？”

“什么？”程恩撑着手爬起来，“说什么胡话呢，一直都带套了，怎么会怀孕？”

“那你这样的生理反应，你觉得是正常的吗？”

“我不知道。”

“你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啊，吃得好睡得好。”程恩其实还有句话没说，就是性欲变强了，总想doi。

赶往机场的那天，程恩接到一个国内的电话。

非常的猝不及防，是国内的公安干警打来的电话，说他的母亲因为涉嫌谋杀被依法刑事拘留了。程恩不得不问问是因为什么案件，结果就又扯出韩谦来。

韩谦的死有问题，却意外的和自己的母亲产生了联系，程恩怎么样也没办法把两件事扯到一起，只能一头雾水的等回国以后再做打算。

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他的那位母亲如果真的涉嫌犯罪，不止断了自己的路，也断了他和他未来孩子的路。

“如果她真的有罪，孩子…怎么办？”

肖乹安慰他，“孩子有自己的路走，别想那么多远。”

“但不能从政，会为你的家族蒙羞。”

程恩怀孕了，近三个月。他不止要赶快复课，还要赶在明年六月的毕业典礼之前把孩子生了，好参加公务员考试。可这位涉嫌犯罪的母亲，显然阻断了他和他孩子未来的从政之路。

肖乹也听说了这件事，买好了票陪他一起回去。几乎是在忐忑之中，两个人见了在看守所的母亲。

那女人盯着他，说了一句：“你比我幸运。”

就再不肯开口了。

也是在后来，事情调查的水落石出了，程恩才知道，为了掩盖韩谦的非正常死亡，事发的时候这个女人被人骗到了案发现场，韩谦的家里有她的指纹。

至于这件事情是如何查明的，就要牵扯到那位高官的下马。事情不止大，案情也很深，之前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去挖，一点点的根据蛛丝马迹去拼凑线索，恰好此时冒出来一个韩谦成了整个事件的突破口。

女人只不过是替罪羊，被人用来抹平这件突发的死亡事件。她似乎是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被关起来的第二个星期就被不得不送往了市精神病院。

直到程恩带着孩子来看望她，她的情况才有些好转，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玻璃窗上描摹着小孩的轮廓。

程恩看着对方憔悴的容颜，似乎日子并不好过。她漂亮的眼珠子都失去了色彩，恰恰说明这人在慢慢清醒。从病态的爱情中苏醒，从心灵的忏悔中苏醒，从人性的回归中苏醒。

程恩看着对面泣不成声，掩面流涕的女人，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他会来看望她，却做不到原谅她。他可以正视她，却再也叫不出一声‘妈’。

离开市精神病院的时候，程恩和孩子坐在后座，前头配了一位安保和司机。

因为高官的下马，其他党羽的报复活动日益昌盛，即使是日常出行基本都会配枪。肖乹也因此不得已中断了国外的学业，他父亲树敌太多，作为检察官，日常的工作行动备受瞩目。肖乹实在无法安心的待在国外，怎么都要回来不可。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的气氛，还是不乐观的社会环境，一家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居然因为外部的压力生出几分和乐融融来。

各类事情的堆积，两个人甚至于好久未曾亲热过了。生了这个孩子以后，程恩的胸部就消不下去了，他不得不像女人一样佩戴内衣，为了不显得突兀甚至要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