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说着激动起来,他太后悔自己迟钝的成长,明明是吃过那么多苦的人,却还舍得让肖乹吃感情的苦,见对方良久无言,他后知后觉起来,问道:“你从来没跟我提过出国留学的事情,所以是不是早就打算借此离开了?”
肖乹嗯了一声,轻轻的捏揉着他头顶的发丝,道:“我们全家族几乎都从事政法行业,我不能拖后腿,只能前进。”
“那……”
“留学是本科期间就定下的事情,如果没有你,硕士期间我就会申请交流学习。”
程恩是想问,如果他们在一起,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他真真切切的开始为未来做打算了,他想知道,肖乹所筹谋的未来里,会不会有自己的身影。但听到交流学习是因为自己耽误的,他又不敢问了。
只听见肖乹仿佛心有灵犀似的,解答道:“如果你不来,又不愿意异国恋,我们就只好六年后见面了。”
程恩跟着笑起来,小声道:“我觉得,我对自己的未来渐渐有了目标。一开始选择法律专业的目的,非常可笑。因为我父母,我想着有朝一日他们来找我,我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但……现在,我看见了尚格的奶奶,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幼稚的想法,我想尽我所能的出一份力。”
像自己多年的儿子一夜成人似的,肖乹欣慰的说:“尽你所能,不愧于心就好。”
他没有泼冷水,说即使不靠背景也能帮助别人之类不切实际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尚格的案子如果走正常渠道,可能连立案都不会有。
程恩像被点燃了心中的火焰,他坐直了身子,捏紧拳头问:“那我能配得上你吗?”
肖乹被彻底逗笑了,“配不配?谁说了算?”
“你啊。”
“你是觉得我眼光不好,还是觉得自己眼光不好?”肖乹的手朝他伸过去,一把把人压在了沙发了,语气认真道:“我插进去才知道配不配,或者你太小了、我太大了。但是老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多操几次,也就合适了,对吧?”
肉棒入体,‘对对对’化作了呻吟。
后背在沙发上摩擦,穴口的一圈肉箍紧了滚烫的肉棒,把他还未问出口的其他问题搅得天翻地覆。程恩顺从的缠住对方的后腰,蚀骨的快乐从尾椎攀升上来,把他的浑身都打上了酥麻。
只感觉自己的肠壁都被操的蠕动,络绎不绝的往那肉棒上缠,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头皮像被一双大手轮番抚摸着。刚穿好的衣服都成了累赘,程恩又迫不及待地脱掉上衣,跪扶着沙发,被从后插入。
肖乹低头俯视着那收缩的菊口慢慢容纳自己,比在视频中看不知道刺激了多少倍,他又在交接处抹了一把润滑液,往下伸着手,将中指探进了女穴。
程恩仰着头尖叫了一声,被那里异常敏感的触觉刺激的绷直了身子。
“你…你摸到了什么?”
肖乹收回手又挺立起身子抽送,感叹道:“如果双龙的话,你一定很喜欢。”
“唔……啊!我,我还没试过,哈……怎么知道?”
听程恩这么说,肖乹真就环顾四周找起来适合插入的东西,可不是有棱角,就是太大,最后只好作罢。但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的卧室里有个东西,抱着程恩进了房间。
程恩提醒道:“把床弄脏了……一会可没法睡觉。”
于是肖乹把他放在了地毯上,程恩跪在床边,媚眼如丝的盯着肖乹,就看见对方在衣柜里掏出了一个近乎透明的白白的柔软物体。
“这是什么?”程恩问。
“飞机杯。”
“什么?”
他没想到这东西是给自己用的,眼见着肖乹在入口处涂好润滑液,举着那玩意儿朝他走了过来,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