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乹进了浴室,程恩才动起来,他尽力的想把卧室打扮的有些情调,比如调暗的灯光、迷情的熏香,以及一套让人钻进去就不想出来的四件套。
做完这些,肖乹围着浴巾走了进来,拿着他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正在擦头发。
肖乹挺白的,不是那种腱子肉的精瘦身材,是那种胸肌隆凸,肌肉形状饱满的宽肩窄腰上。腹部被划分成八块,像弹嫩的豆腐块,看起来弹性丰满;人鱼线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程恩看得眼眶发热,充血泛酸。盯着肖乹被热气熏红的鼻头,急促的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肖乹把湿毛巾搭在暖气片上,似乎没打算吹头发,而是静静坐在了床边,两手撑着床面,胸膛向后仰着,以一种平静如水的目光盯着程恩。
这种目光迫使程恩不由自主的靠近,无声的跪在了男人两腿之间。他穿着一套毛绒睡衣,显然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他双颊红润。刘海盖住了额头,显得无害又纯情,漂亮的眸子里泛出湿润,在肖乹的注视下,轻轻挑开了男人的浴巾。
床上的地位彻底颠覆过来。
他从主导地位变成只配取悦肖乹的肉套子,可他却很享受这样的身份调换。肖乹的体毛是处理过的,那里的肤色甚至都和其他地方一样均匀,无论是内外,都一样干净得体、一丝不苟。程恩舔了舔嘴唇,面对眼前发硬的勃然大物充满敬畏,他跪坐起来,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
很硬,也很烫,带着肖乹专属的体温与气息。
程恩吻了吻这根大家伙,慢慢地抬起眸子,在与肖乹的对视下,轻轻伸出舌尖,在那冒水的马眼处勾弄。
腥咸的气味从味蕾传来,是程恩初次品尝,并不难吃,他于是张开嘴唇包裹住那块地方,轻轻吞吐起来。
肖乹看起来不为所动,但程恩却看清了男人发红的眼眶与抓紧床单的手掌。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口交的快感与征服感,就连肖乹这样外表冷漠的男人也不能。
程恩不是愿意帮人口交的那种0号,他远远做不到为同性口交,更别说在之中找到快感,甚至光是想想这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他就恶心的要死。可对方是肖乹,这种厌恶的心理态度居然没有产生,反倒生出一丝渴求。
肖乹的呼吸在他的舔抵下变得沉重起来,程恩嘴里盛满了口水,不断舔弄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另一只手包裹住圆润的卵蛋,上下其手。他吃得很动情,因为他看着肖乹的脸,对方眉头紧皱着,表情性感又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逼出他其他表情。
程恩低头扎了个猛子,让阴茎穿刺进自己脆弱的咽喉,主动的做出了深喉的姿势。
可龟头刚顶进咽喉,还没完全吞入,他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人拽着头发扯了起来。
“呕……”程恩条件反射的干呕了一声,粘稠的唾液从口腔中带出,狼狈的挂在下巴上,他伸手擦了擦,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眼白爬满了血丝,以一种极具色情的姿势抬头望着肖乹。
“我不需要你做到这样。”肖乹松开他的头发,把身下压着的浴巾扯出来,也扔在了暖气片上,表情虽然冷漠,鼻头和耳根却泛着红,气息不匀的说:“直接做就好了。”
程恩狼狈的擦干嘴角的涎水,扶着床站了起来,小腿都有些发麻。他撩起上衣,把套头睡衣丢在地上,又在肖乹的注视下褪下睡裤,黑色的四角内裤上打上了水渍,程恩扶着肖乹的肩膀,脱下最后一层束缚,浑身赤裸、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男人身上。
他是做好了献身的打算,毕竟女穴也湿漉漉的了,就让肖乹插一插也无所谓。于是他就这样攀附在男人身上,伸出一只手去扶住那根硕大的男根,使它轻轻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往下一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