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能满足他吗?他身下那两口淫穴可浪了,稍微用手指摸两下就都是满溢的淫水,随便顶两下就能高潮。”沈笑游走到云斐身边,用一种堪称回味一般的表情说道,似是在炫耀,又似在挑衅。

“我还把阳根顶进他的子宫口过,里面的子宫小小的一个,刚刚包住前面的龟头。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一边哭一边跟我求饶。”

“我还把他操失禁了,当时他的衣服裤子上全部都湿透了,都是他自己的精液淫水,还有尿液。你敢这么玩吗?你敢这么对他吗?”沈笑游说着,愈发得意地笑了起来,然而笑着笑着,眼角却突然湿润了。

“那你敢告诉他你就是那个夜袭他的人吗?”跪了许久不发一言的云斐,突然破天荒说了这么一句。

沈笑游顿时沉默了。

确实,他不敢,他不敢让林霖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想看见林霖震惊失望甚至是愤恨的眼神。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很快……马上就可以得到他了。

可是正因如此,他才愈发嫉恨季烽和云斐,嫉恨他们两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爱的人上床,而他却只能趁其不备,还要蒙着眼,活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惶惶不可终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更加彻底地玩弄青年,让他彻底崩溃,从身到心都彻底服从于欲望,让他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玩坏,只有这样,才能面前平息他心里暴虐的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跪在那里的云斐突然又说了一句话:“之前被他误服的春药,是十日欢。”

“什么?”沈笑游顿时睁大了眼睛。

上次宴会的时候,林霖中药这件事早已被沈笑游暗地里查明,事实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意图把这个药送到沈笑游的酒里,却不知为何上了林霖的桌。而那些被抓住的人又在第一时间畏罪自杀,所以沈笑游和云斐一直都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春药。

十日欢,一种十分罕有的西域春药。中药者每十日便会迎来一次所谓的“发情期”,必须依靠与人交合才能暂时解除药性。而中药者久而久之会对性爱上瘾,甚至会对欢爱次数最多的那个人也产生上瘾症状,从而逐渐离不开他。堪称把人牢牢捆在身边的利器。

然而这样的一种春药,却很难能找到解药,据说这时间有人研制出过十日欢的解药,可没多久药方就下落不明了。

所以下此药的人,心思堪称心狠歹毒,也怪不得那些人在被抓后会各个在第一时间服毒自尽了。

而林霖自从中了十日欢,到今日已过月余。

“你跟他做了几次?”沈笑游再次目光阴沉地看着云斐,但是眼里的敌意却莫名少了很多。

“就这一次。”

“我就知道”沈笑游暗暗咬牙,怪不得林季两党最近很少争权夺利,原来是两位领头人搞到一起去了。

不过这些其实都不重要,反正最后都要一锅端的。

可就算这样,沈笑游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才跟林霖睡了一次,而季烽那家伙早已把青年吃干抹净了。

这天下朝以后,林霖被沈笑游叫去御花园赏花,可是沈笑游却迟迟未来,徒留林霖一个人欣赏御花园中的景色。

御花园里中了一大片的月季,这是林霖在跟沈笑游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起的,而他下一次去皇宫,就发现御花园里的花已经全部被换成了月季。

如今的季节正是月季盛开的时候,满园的红色绚丽夺目,散发着馥郁的芬芳,令人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