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做润滑操我,难道不会更刺激吗?你难道就不想把他的精液弄出来,然后再用自己的精液灌满吗?”
听了林霖的话,喻华清忍不住气极反笑,可不得不说,他的确的被林霖的话刺激到了,连下身的肉棒也愈发挺翘起来,在那柔软的逼缝中一下下地跳动着。
“我现在觉得,演一个花魁真是委屈你了,你应该去演一个狐狸精,绝对是本色出演。”说完这句让人听不出褒贬的话后,喻华清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涨的不行的肉棒,在花穴口磨了磨后,就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最深处。
林霖的花穴被阮承瑄的肉棒埋了一个晚上,之后又因为跳蛋的阻塞无法完全合拢,喻华清操进去的时候几乎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紧致的压迫感,反而像是进入了一个湿湿软软的肉套子里,上面一层一层的软肉还轻轻抖动着,主动包裹着他的肉棒,温暖又熨帖,让人忍不住想一辈子待在里面,又想把这个温暖的肉套彻底玩坏。
“你今天身子怎么这么热?”喻华清一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抚摸着林霖的腰肢和背脊,一边一下下挺动着腰,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不喜欢吗?”林霖反问,“听说发烧了的人里面会更热,喻导要不要试试看?”
喻华清没有细想他这句话里的含义,只是默默加快了挺腰的动作。
由于二人是一个骑乘的姿势,所以喻华清的肉棒从一开始就顶到了最深处,就连那变得绵软的宫口在经过了几下操弄后,也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顿时剩余埋在子宫里的那些精液一下子奔涌而出,混合着淫水一起齐刷刷地打在了喻华清的龟头上。
“……”喻华清脸色变了又变,嘴里的话忍了又忍,最后憋出来一句,“你这骚子宫都被别人给操松了,连这点精液都兜不住。”
说完他又狠狠对着宫口顶了顶,似乎要将它当做第二个小逼,彻底操开,让自己的肉棒进去。
林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乎乎的,脑袋也有些晕,就连原本应该十分强烈的快感在此时也变得不甚明显,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对此做出了反应,随着喻华清的动作一抖一抖地,宫口下意识地缩紧,花穴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只是已经变得酸软的宫口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肉棒的迅猛攻击,只不过顶了十来下,宫口就放弃抵抗一般地打开了,任由硕大的龟头入侵者最隐秘又柔软的地方。而喻华清在成功闯入子宫以后,就开始愈发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绞得里面的精液和淫水跟着一同翻江倒海,甚至每次抽出的时候龟头下方的环状沟都会带出一些一部分的精液,像是在帮助主人将别人的东西彻底弄出去一样。而林霖的花穴也跟着外翻,淫水混合着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因为发烧的原因,林霖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不行,身上也没事什么力气,只能趴在喻华清的身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就连小奶子也摇出了一道道雪白的乳波,喉间也时不时发出一些低哑勾人的呻吟。
“嗯……操得好深,顶到了呜……肚子要被捅穿了……好舒服……喻导操得好爽……”
而每当林霖说这些话的时候,喻华清就会操得更加卖力,以此来逼得林霖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来。
正当两人做到兴头上的时候,林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起初两人都没有理会,却没想这个铃声却越响越起劲的,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打到他接电话就不罢休一样。于是喻华清伸手捞过了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联系人后,将手机递到了林霖手里:“喏,你那位新勾搭的小情人打来的电话。”
说完这话,喻华清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多么像打翻了醋坛子,他张了张嘴试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