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又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了一下乳尖,用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问他。
林霖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没有答话。
真要说的话,其实并不痛,反而因为白煜经常练剑的缘故,手上有不少茧子,那粗糙的茧子每每摩挲过光滑的乳肉和乳尖,总能带来一些微妙的酥麻痒意,和似有若无的快感。
但是林霖又不肯承认自己被摸舒服了,于是只能扭过了头不愿再搭理他。
白煜很快又伸进了第二只手,手掌在两只鸽乳之间来回揉捏着,时不时地掐一下或者用指甲刮一下敏感的乳尖,每次他这么做,林霖都会不自觉地抖一下,唇边还会溢出一阵小猫一样的呻吟声。可是即便如此,每当白煜问他舒不舒服的时候,林霖还是会犟着嘴说“不舒服”。
“哎呀,这可难办了啊。”白煜装作苦恼的样子皱起了眉头,“看来只能用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