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是郁建白先生的儿子,我叫郁响,我父亲找他有些事,但是因为电话没有接通,所以让我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侍者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于是他直接对着郁响说了一句:“好的,请出示您的证件”,在确认了身份之后,郁响被放行了,同时也知道了林霖所在的休息室编号。

很快,郁响来到了林霖的休息室门前,只见他动作轻巧地打开了门,并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黑暗的房间里瞬间倾泻进了一束灯光,然而等郁响轻轻把门带上后,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当中。

因为休息室的窗帘并没有拉上,所以房间外面有月光洒入,所以房间里倒也不至于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稍微能看清一些里面的景象。

只见房间里的青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颜看着纯净又乖巧,和之前在他面前展现出过的淫荡样子完全不符。还记得郁建白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郁响其实也有偷偷找过林霖,问自己还能不能和他继续上床,可是林霖却拒绝了他,甚至理由还是什么:“既然你父亲已经回来了,那我们还是不要坐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好,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的妻子。”

呵,真是笑死人了,跟自己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父亲的妻子呢?不就是觉得父亲回来了他有靠山了,所以不需要再依附于他们兄弟两个了么?郁响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道。可是除了这股无名怒火以外,他心里还有一股莫名的酸涩感,就好像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别人给抢走了那般。

所以他今天决定,把自己被抢走的东西再给抢回来。

怀着这样的想法,郁响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林霖的床。

他的动作很轻,所以爬上床的时候并没有把林霖给吵醒,甚至为了防止青年中途醒来发现自己,他还拿了一条丝巾蒙住了林霖的眼睛,又将他的手也一起缠了起来。

紧接着,郁响掀开被子,然后缓缓脱下了林霖的衣服,将他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先是贪婪地舔舐了一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像是一条许久没有吃到食物的野兽那般,没一会儿就将乳肉舔舐得湿红一片,上面还零星缀着几个牙印,顶端的乳珠更是被磨得发硬,大小也因为充血而肿胀了不少,从原本的红豆逐渐变成一颗饱满的樱桃,看着十分诱人采摘。

而青年在被舔舐的时候,也忍不住露出了些许难耐的呻吟,只是他依旧在沉睡中,只能下意识地做出一些反应,像是猫儿一样的嘤咛声,以及无意识地扭动身体。

郁响被他的反应弄得愈发兴奋起来,很快又调转了方向,松开了那两只被蹂躏许久的小奶子,转而来到了底下的小逼处。只见小逼底下的穴口已经隐隐变得有些湿润,少许淫水已经从里面流了出来,凑近一点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几乎没有什么犹豫,郁响直接就将熟睡中的青年双腿分开,将那个柔软的小逼分开之后直接就舔了上去,

“呜……”睡梦中的青年大腿颤了颤,下意识地想要合上,然而却被郁响的手给按住动弹不得。

粗糙的舌头很快将小逼舔得湿漉漉的,底下的小穴也跟着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而每当它流出一点,就会又被郁响给尽数舔干净。粗糙的舌头十分灵活地在阴阜中四处探寻着,舌尖挤进每一寸狭小的缝隙中,又时不时绕着中间那颗敏感的阴蒂打着转,时而将之含在口中吸吮,亦或者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而每当这种时候,底下的小逼就会猛地颤抖一下,然后从花穴处涌出更多的淫水来,同时这具身体的主人也会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像是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一般,听起来有些可怜,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因为花穴流出的水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郁响索性将舌头伸进了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中,在里面四处搜刮起来,但凡有一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