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靠近他，一声声逼问道：“不合什么规矩？长离哥哥与我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因为我们都是男子？还是因为我是君你是臣？还是说这些都不是，只是长离哥哥……你嫌弃我脏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林霖的眼角又开始泛起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短线的珍珠落下。

“不是的阿霖！”见林霖又要哭，沈长离连忙出声安慰，他还是第一次做安慰人这种事，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觉得这样是否有些太快了，而且……而且这还是在御书房，这不合礼数……”

“可我们上次不就是在御书房吗？”林霖小声反驳他，接着语气又变得苦涩起来，“而且……萧景曜可不会管合不合礼数……”

“你说什么？”即便林霖后半句话说得很轻，但还是被沈长离给听见了，“他在这里碰过你？”

林霖对上他可以称得上的迫切的神情，缓缓点了点头，紧接着低声开口道：“萧景曜喜欢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碰我，尤其是在御书房。我实际上根本不想和他亲近，可是却无法违抗他的命令。他每次都弄得我很不舒服，而且还会变着花样地羞辱我，可是……我却还要装出迎合的样子来讨好他。我真的……受够那种日子了……长离哥哥，你要了我吧，这样我下次再被萧景曜碰的时候，我就可以幻想成是你……”

林霖此时故意夸大了萧景曜的“恶行”，要是萧景曜在场，一定会大骂他“胡说八道，老子白对你好了”，但是此时在场的只有沈长离一个，他自然是无条件相信林霖的，毕竟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小皇帝泪眼朦胧地跟自己诉说他过得是多么凄惨的日子，更何况这还是他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他。

“好……”最终，沈长离还是妥协了，“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一点的话。只是……我需要做些什么？”

沈长离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学习的都是四书五经之类的正统书籍，家里人为了让他好好读书争取考上一个好功名，也没有给他安排什么通房丫鬟，甚至连自己的奴仆都全是男子，他自然也不曾了解过男女，甚至是男男之间是如何欢爱的。所以在这件事上，他难得愣住了。

林霖看着他，勉强压下了自己差点因为计谋得逞而翘起的唇角，他先是凑上去亲了亲沈长离的唇，然后贴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长离哥哥，你得先将我的衣服给解开，然后……摸一摸我……”

沈长离被他吻得耳根发烫，面上却还是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好……”

紧接着，他按照林霖的意思，先是解开了他系在腰间的腰带，外面的那一层外袍很快就散了下来，紧接着他又解开了里面的那一层亵衣，下一秒，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就这么出现在了沈长离的面前。

自从当上状元郎以来，沈长离见过不少美人，基本都是别人邀请他去自家做客，然后会叫一些歌女舞女表演。不得不说，那些女子各个容貌气质不凡，但真让他觉得配得上“肤若凝脂”这四个字的，却莫过于眼前的这位小皇帝了。

虽然沈长离一直都知道小皇帝皮肤很好，先前教他练字的时候也没少摸过小手，但是如今看见这一整具躯体，他才见识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完美。

不过让沈长离有些意外的是，小皇帝的胸口竟然长了一对小小的乳包，但是只有馒头大小，并不似寻常女子那般丰满。

“陛下这是……”注意到那一对胸乳之后，沈长离下意识地想要偏开脑袋，但又想到他方才答应林霖的事，硬生生又忍了下来，他的声音有些微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般。

“这是……女子的胸乳。”林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诚相告，“实不相瞒，长离哥哥，我实际上……同时拥有男子和女子的身体特征，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