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林霖只是捂着脸,闷声抽泣着。

“像是一只乱撒尿的小母狗,因为只有狗才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处撒尿,陛下又是下面那个,自然就是小母狗。”萧景曜说着,重新将那根毛笔凑到了底下那湿漉漉的花穴口,此时花穴已经完全被淫水给浸透了,甚至还有些许从尿道口流下的残余尿液,散发着淡淡腥甜味和骚味混合的味道。

“呜……”随着毛笔越进越深,林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不由得止住了抽泣声,转而抬头,用他那双红通通,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萧景曜,声音里带了些许惊惶,“摄……摄政王……你要做什么?”

“陛下的小穴里流了这么多的水,本王自然是不能浪费的。正好这里的毛笔放在架子上放久了,都有些干了,正好让它们沾一下水,湿润一下,陛下觉得呢?”

林霖伸手擦了擦他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努力睁大了双眼想看清面前的情况,然后就看见萧景曜将一支毛笔插进了自己的花穴,虽然笔杆纤细,插进去一根倒也没什么感觉,但是笔尖处的狼毫却被里面泛滥的淫水挤得四散开来,几百根狼毫分散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位置,戳弄着同样敏感娇嫩的穴肉,酥麻中带着微微刺痛的快感很快就传遍了全身,花穴不受控制地绞紧,而淫水更是更加汹涌地从深处涌了出来。

“啊……”又是一声不受控制的尖锐呻吟,林霖整个人都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却又被萧景曜强行撑开。

接着又从笔架上拿来了第二支毛笔。第二支毛笔还没有被使用过,笔尖处的狼毫都是硬邦邦并在一起的,如果不小心碰到就会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可萧景曜却拿起了那支毛笔,不由分说地就要往他的花穴里塞。

“摄政王!”林霖又惊又怕,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这个……这个真的不行的……呜……会受伤的……”

“陛下水这么多,一下子就会让这笔尖散开的,不需要担心。”萧景曜说着,将第二根毛笔对准了第一根毛笔流下来的缝隙,就这么浅浅地戳了进去。

“啊”笔尖刚一进入的时候,林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尖锐的针给扎了一下似的,同时感觉到了一阵刺痛。不过随着毛笔一点点进入更深处,那种针扎一样的痛感也逐渐减轻,他甚至能感觉到笔尖上的狼毫在里面正慢慢散开,变成一根又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柔软的穴肉上,不疼,但是又麻又痒,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手伸进去狠狠挠几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