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强迫的太傅……”
没错,他要把罪名一人给揽下来,同时他在赌,赌萧景曜的暗卫没有听清他们二人当时说了些什么。
萧景曜果然没有反驳他,而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问:“那陛下为何要做这等事情?”
林霖一见有戏,立马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见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些许红晕,一副羞怯的模样:“因为……因为之前和摄政王一番云雨之后,那等销魂滋味时常盘旋在我的心中,只是摄政王平日里政务繁忙,我着偌大的后宫里也没个嫔妃,一时难免寂寞,所以这才……激动之下强迫了太傅……”
林霖这一番话说得小心翼翼,一边说还一边偷偷抬眼去瞥萧景曜的脸色,生怕他突然发怒。不过幸好,萧景曜并没有勃然大怒,他只是脸上出现了些许戏谑的神色,也不知道有没有信了自己的话,只是似笑非笑地开口道:“陛下这才刚继位没几天,就想着广纳后宫了?由此看来,陛下的确是生了一副天性淫荡的身子,被我上回操开了以后就迷恋上这滋味了?倒是本王进来忙于政务,忽略了陛下。”
“摄政王……”林霖不知道萧景曜这是什么意思,便又小心翼翼地唤起他来。
“既然陛下嫌本王没空陪你,那本王明日就亲自去御书房教导陛下课业……”说着,萧景曜将自己的手指伸到了林霖的唇边,拇指用力地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了几遍,这才说道:“陛下今日就寝前……记得多漱几回口,这含过别的男人那物的嘴巴……本王嫌脏。”
说完这话后,萧景曜就甩开了林霖的下巴,接着转身离开了,徒留林霖一个人在心里骂了他八百遍。
林霖在萧景曜离开寝殿之后,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方才他的衣衫背面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不过现在看来,他的计谋应该是成功了,沈长离的命应该也能保住,至于明天萧景曜打算对他做些什么,那就不是今晚的他要考虑的事了。
为了当好这个皇帝,他还真是得处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啊。林霖夜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忍不住这么想道。
第二天上完早朝,林霖换完朝服后准时来到了御书房,不出所料的,沈长离这次并没有在御书房内迎接自己。
他或许是被萧景曜安排去了别的地方,至于性命之虞肯定是没有的毕竟方才上朝的时候两人还见过面,只是沈长离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关切和担忧,让他不得不避开了。
林霖到了御书房后,颇有些坐立不安,萧景曜一进来,他立马就上前迎接,态度之和善,仿佛昨天那个跟他顶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摄政王……你来了……”林霖有些讨好地冲着萧景曜笑了笑,心里则是忐忑着他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萧景曜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坐在了御书房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接着转过头来看他:“这些天太傅都教了陛下些什么?”
“回摄政王,”林霖小心翼翼地答复着,“太傅近来教了我一些策论,还……教了我练字。”
“练字?”萧景曜转过头,有些稀奇地看向林霖,嗤笑了一声,“怎么?陛下身为兰贵妃的儿子,竟然连一手好字都不会么?我怎么记得与您一母同胞的五皇子,可是文武双全,颇受先皇喜爱呢。”
再怎么受先皇喜爱不也被你送去殉葬了么?林霖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说着,面上却装出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来:“我自知不如五皇兄那般聪明勤奋,再加上我平时也对这皇位无甚兴趣,所以自然惫懒了些许。”
“那既然陛下如今已经荣登大宝,就不能由着以前那般使性子了,太傅近来有些别的事要让他去做,正好本王最近空闲了下来,不如……就由本王来教你练字。”
“……好。”
“那么接下来,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