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边野看着,眉头皱得更深,但见他实在吃不下去了,也就没开口。
只是一直到回寝室,他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沈边野看着谢远星转身慢吞吞的关门,眸色慢慢的越来越深下去,他知道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后面,还带有他留下的咬痕。
封闭无人的环境最易滋生妄动的念想,更别提他还存了点因为谢远星不好好吃饭想让对方吃点苦头的想法。
沈边野是冷峻的长相,个子高,眉骨又深,拧着眉看人的时候,自带一丝压迫感。
他靠坐在桌上,对着刚关上寝室门的谢远星勾手的时候,谢远星后颈上的伤口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凭空疼了起来。
谢远星磨磨蹭蹭的走过去,“你信息素又出问题了吗?”
沈边野眸色黑沉,紧盯着谢远星,喉结滚动间声音低哑的应了一声,“嗯,过来。”
后颈贴着的阻断贴被撕下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谢远星在感觉到后颈上属于沈边野的犬齿抵上去的时候,身体不受控的颤了颤,他簌簌的落着泪,声音哽咽,“我疼,沈边野,我疼。”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伤口在痛,还是借着唯一可以哭的理由发泄。
因为被扣了三百块钱哭,说出去挺丢脸的,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但任谁被咬成这样了,都会有疼哭的生理反应吧。
嗯,是合理的。
谢远星眼泪簌簌的掉,眼前已经蒙上了水雾,看什么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