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媚肉还在尽力吞吐肉根,棠枝却渐渐神色涣散,湿咸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嘴里哭嚷道,“赫连钺……呜呜……要尿了……呜哇……我要尿了……”
棠枝花穴开始猛烈收缩,绞得赫连钺头皮发麻。他低吼着往阴道深处顶弄,马眼突突颤动,一股子浓白浊液狠狠射进女人小穴,与她喷薄而出的春蜜融为一体。
滚烫的精液射得棠枝小肚子鼓鼓涨涨,她软糯糯地吼,“你拿出去……”
“乖,再放一会儿。”他嗅闻她脖颈玫瑰香波的气味,眷恋地道。
他可舍不得拿出去,如若可以,真想一辈子和她抵死缠绵,永不分离。
东风恶·壹 <你侬我侬 (民国 1V1)(马蹄糕)|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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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恶·壹
颍州,古典主义建筑风的小楼周遭,士兵林立,防备森严。
赫连锋一赶到,便急匆匆前往二楼卧房。
推开房门,只见赫连震躺在床榻,护士正为他更换干净的长衫。
床边围拢数名永军亲信,有不少亦是跟着赫连震征战数年的老部下,此时皆已眼圈通红,泣不成声。
赫连震乘坐的蓝色铁甲车,刚刚开到梁城与颍州铁路交叉点,便遇到事先埋伏在此的炸药,装甲列车全部炸毁。侍卫拼死救出奄奄一息的赫连震。
赫连震刚换上的墨蓝长衫,亦被鲜血浸透,淋漓血珠不断沁出,晕湿一大片。
他示意屋内众人离开,只独留下赫连锋。
赫连锋本以为自己不会难受,可当他见到赫连震弥留之际。
昔日南征北讨,不将任何英雄豪杰放于眼中的父帅,此时竟连话都说不出口时,原来还是会心痛。
“你……”赫连震浑浊的眼眸望着赫连锋,竭力道,“你有将兵之能,亦有幕僚之才,望你以后能相帮……”
“父帅眼里,难道我就永远比不上四弟,六弟吗?”赫连锋冷冷打断赫连震的话,方才的一丝心痛也消之殆尽。
赫连锋掷地有声的质问,在偌大的房间回旋。
赫连震凝视他,眼眸是浓浓的不解。五省联军总司令,象征财富权利的位置,当然要留给他和挚爱所生的孩子。
无论赫连钺还是赫连铳,至于赫连锋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在父帅心里,是不是我和我娘,以及走掉的二妹妹三妹妹都只是赫连家的一条狗,永远都这样卑微下贱?”
赫连锋恨,他只要一想起自己的亲妹妹们是如何横死,心里就止不住地疼。
他的娘亲二夫人,即使在大夫人死后多年,赫连震却一直不肯将其扶正,依旧是姨太太的名分。
“是。”赫连震神色凌冽,扯着气说,“不要说襁褓婴儿,即使是我的亲生儿子,只要能换取她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当年大夫人突生恶疾,赫连震带她访遍中西名医,皆束手无策。
万般无奈时,赫连震偶遇一江湖术士,说家中二姨太太刚诞下双胞女胎,极阴,占了家里活人的份额。因此只要将那对女胎溺毙,大夫人便可康复。
这种人人嗤之以鼻的无稽之谈,赫连震居然真的这样做了,他派遣亲信将自己粉雕玉琢的两个小女儿,淹死在荷花池里。
赫连锋知晓自己娘亲传统,向来为丈夫之命是从,即使心里再恨,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多年来,也一直想忘却这件事。直到如今,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他接受不了赫连震对待他们母子的态度。
“炸药是我命人埋伏的。”赫连锋蓦然开口,薄唇噙着胜利者的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