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她浑身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他扶着挺翘的硕大,探了探她的花穴,很干,但他还是要进入。
蟾光如流水,倾泻在敏嫣迷人婀娜的玉体,高耸的两团白乳肉,看得赫连锋浑身充血。
他扒开敏嫣的双腿,握着性器,准备进入。
敏嫣却朝他死命蹬腿,泪水涟涟道,“你不要碰我……你脏……你滚开……”
“我脏?”赫连锋被气笑,眸光阴沉瞪着她,“敏嫣格格,世上还有比你脏的人?躺在丈夫身下,想着情郎。你他妈比娼妓还要下贱。”
敏嫣泪珠抛沙般地流,她只怔怔扭过头,放弃挣扎,任他宰割。
赫连锋没有丝毫怜惜,便贯穿了那雪白透粉,如花似玉的娇躯。
敏嫣吃痛叫起来,遂又急急捂上嘴,她深怕车外的人听见。
赫连锋的硬物,每一次挺插,皆尽根入穴。
他大掌肆意搓揉,她软乎乎的乳肉,粗粝的指腹划过小巧挺立的乳尖,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画圈。
敏嫣麻木了,她在赫连锋的猛烈撞击下,眼神涣散地凝着窗外,那盏黄澄澄的路灯。
柔和的光芒,正向她暖暖洒落。
这样熟悉的光亮……
她收回视线,望向压着她粗喘挺动的男人,仿佛眼前不再是那张锋利无情的面孔,而是她记忆中,温润如玉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