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小蓟把脸埋在翟靖渊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轻轻摇头,“有你在我就不害怕,或许我真的是个白眼狼,知道以后再也不用跟他们联系,我就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她嘴上说着开心,声音却渐渐哽咽,小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是放松还是失落,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小蓟性子软,连哭都不会哭得很大声,翟靖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就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地说:“好了,没事了,别哭,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重男轻女的原生家族一直以来都是小蓟身上沉重的枷锁,如今这禁锢了她二十来年的枷锁被翟靖渊大刀阔斧地劈开,小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让她把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都让给别人,也不用再被亲生父母用低人一等思想对待,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自己的,她有绝对的支配权。

在别人看来理所当然的事,对小蓟来说却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特权,她再也不用那样卑微地活着了。

真好,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