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结果过了好久都没回,纪淙哲准备去找他,然而刚要放下篮子就见他兜着衣服过来了。
“衣服里装了什么?“
林臻揭开衣服,只见许多红橙的野果,一颗颗饱满多汁。
“好像是树莓。”
树莓纪淙哲上辈子吃过,但都是加工过,一般都点缀在蛋糕上或者餐盘上居多,像这种野生野长的还是头一次见。
“不会有毒吧?”
林臻“是长在坡上的,旁边没有地,肯定没农药,而且我吃过了。”
纪淙哲捏起一颗塞进嘴里,清爽酸甜,来到这边后他压根没碰过水果,这一尝好吃得停不下来。
茶叶采得差不多了,他俩就坐在坎边吃树莓。
纪淙哲边吃边夸赞“这种大的好吃,没什么酸味。”
林臻采来的树莓有两种,一种红橙颜色个小紧实,口味偏酸。另一种却有玻璃弹珠那么大,颜色红艳,中间空的,味道更好一些。
两人吃完一兜,准备再摘点树莓就回家去了。
林臻带着他低头在半坡的灌木丛边摘边吃,吃撑了又想带点回家去,可惜茶叶味重,要是把树莓放在茶叶篮,恐怕容易窜味。
林臻就在旁边寻了一圈,拔了几根长长的狗尾巴草,这样树莓往狗尾巴草上一戳,后面卡着毛绒绒的尾巴也不会掉。
林臻串了四五条,跟红色项链似的,纪淙哲回茶地取篮子,俩人在傍晚时分走下山间泥泞的小路。
晚饭后,纪淙哲先把昨天买来放在橱柜里的肥肉给熬了油,这次买的多,足足熬了两大瓦罐的嫩白猪油。
接着把锅洗净,洗碗巾一擦,让位给林臻炒茶。
林臻现在手上有了薄茧,比第一次的时候适应了许多,戴着尼龙手套也能坚持炒半小时,茶叶虽不能跟严岑家的比,但也逐渐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