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还长着,其他的都已经跟连泥带土被推到田坎边了,等到明天放完水,这些田里的草籽就都没了。

今天出来没带篮子,林臻脱下外套,掐了一些装回家。

“干了半天活,回来还要烧饭。”纪淙哲瘫在椅子上吐槽“要是有什么面食就好了。”

林臻在灶台后边烧火边说“杨大娘说村子里每年都会打年糕,等我们稻子割了也打一点。”

午饭解决后,又下田了。俩人都已经累的够呛了,但还是撑着一口气,想着早干完早解脱。

但胳膊已经被缰绳勒得吃不消了,他们不得不轮流当牛,当木犁破开田内的最后一块泥土时,俩人都如释重负地仰天长吁了口气。

“没了,都耕完了?没漏下吧?”

林臻绕着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没漏了。”

“走走,回家,我今天晚饭都不想吃了,就想躺床上去。”

收拾了会,今天连林臻都扛不动木犁了,跟纪淙哲一人一头扛着在田间小路,忽然走到一半,林臻顿住脚步叫道“糟糕,杨大爷给我们的那块田… …”

他俩原本昨天晚上商量着,趁着借到了严岑的曲辕犁,那么索性把杨大爷给他们的那亩田也顺便犁了,结果今天干了一天活,昏头涨脑的差点给忘记了。

趁着天还没黑,杨大爷的那亩田又顺路,沿着田坎一路走,在西边的半山腰上,小两口赶紧扛着木犁掉了个头。

当时林臻难为情,婉拒杨大爷的好意,杨大爷说的是就一块巴掌大的小田,让他们把心放肚子里。

然而当他们来到按照杨大爷说的地方,半山腰,巴掌大的小田边上是一片板栗林,站在田坎边上时却傻眼了。

巴掌大………哪有一个巴掌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

纪淙哲扭过头询问林臻“咱们… …还有什么要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