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拿了下来遮在脸上,以防太阳过于刺眼。
安顿好儿子后,他跟林臻继续割剩下的稻子。
晚上风大,纪淙哲便不去田里了,留在家里带儿子。而林臻还得抓紧去田里打白天割下来的稻子。
去年他俩没钱,借的邻居家的打稻机,今年有钱了,索性就自个买了一只。
吃过晚饭后,林臻便打着手电筒,挑着两只空箩筐独自出门了。
西瓜会叫爸爸,对于两个爸爸他怎么分辨称呼,起初小两口也忧心过,生怕他脑子转不过弯来又或者小两口自己无法判断小东西究竟在喊哪个爸爸。
可听了几天后,三个人居然挺默契。尤其是纪淙哲和林臻,居然都能从儿子叫的爸爸里分辨出叫的是哪一个。
天气凉了,床铺上了软软的被褥。纪淙哲父子俩躺在被窝里暖烘烘的,而林臻此刻应该已经热汗淋漓在干活了。
西瓜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扭过头困惑地看了看旁边原本属于林臻的位置。
“叭叭… …”
纪淙哲轻声说道“爸爸在田里干活,西瓜跟爸爸先睡,待会你爸爸就回来了。”
西瓜听后,跟条小虫似的蠕动进纪淙哲的怀里“叭叭… …”
纪淙哲伸过手笼住他小小的身体“爸爸在,西瓜快睡… …”
林臻十一点左右回的家,西瓜已经睡着了。而纪淙哲听见有人上楼的动静睁开眼,伸手拉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