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去里头的瓤,快刀切成片装进碗里。

林臻把洗过的奶浆菌交给他。

个头要是大一些的奶浆菌,纪淙哲还给切两刀,小一些的到时直接整朵丢锅里。

纪妈种的辣椒个头小,味道辣。他俩能吃辣,却吃不了太辣,于是纪淙哲就只拿了三四颗,摘去蒂头,切成了两瓣放进装奶浆菌的碗里。

最后他又拍了几瓣大蒜,到时跟豇豆一块炒。

林臻坐到灶后烧火去了。

两个爸爸都在,西瓜就格外缠人,要是冬天林臻倒是可以抱着他在灶膛烧火,可夏天,别说是几个月大的小孩了,连他自己都热得吃不消。

可是西瓜扔掉拨浪鼓,爬着爬着就爬到灶膛旁边了,沾了一身的松毛,简直跟脏兮兮的小流浪狗一样。

“你再乱爬!松毛全沾在屁股蛋上了,你不痒啊!”纪淙哲没眼看,却又没功夫管他。

而西瓜听见纪淙哲吼他居然也不怕,还抓着几根枯黄的松毛伸起手臂给爸爸看。

林臻只能赶紧把柴瓣塞进灶膛里面,接着给儿子拍了拍屁股后,拎着小东西回到草席上。

他捡起席子上的拨浪鼓塞进西瓜的手里,可这小东西摇了几下就“啪”地丢了出去,再给他捡回来又继续丢,像是跟林臻玩上瘾了似的,等到林臻懒得再管,任由拨浪鼓在席子上时,他又张开手去抓爸爸的手指。

林臻揉了把他的脑袋“好了,你自己玩着,爸爸要烧柴去了。”

“哎林臻,你去问问那木匠,看看他能不能做只宝宝椅什么的,要不然他整天在地上爬也不是个办法。”

“那我待会吃过午饭就去问问。”林臻重新坐回灶膛,突然想起一件事“纪淙哲,我们上次拍的照片已经洗好了吧?”

纪淙哲一拍脑门“这都过去多久了,肯定洗好了。啧,我上次去镇上把这事给忘了。等我下趟过去取,你别忘了提醒我。”

“好。”

纪淙哲伸手摸了把锅,提醒林臻“你火再烧大一点。”

说完后,他从酒坛里捞一勺菜籽油,等着铁锅滚烫时,倒了进去,没一会儿满屋子都弥漫起香气,纪淙哲右手抓着锅铲,左手端起碗,一把将奶浆菌和青辣椒全都倒进去,接着在柴火烧的旺盛的锅中快速翻炒。

奶浆菌没有毒性,只需爆炒入味即可。

翻炒了一分钟后,菌子里的水分被逼出,形成了浓郁的汤汁,纪淙哲撒了适量盐和味精,又爆炒了一阵后,他拿起筷子夹了一朵小的,吹了吹热气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