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后烧火,看见他们回来了,赶紧过来接过一路上都熟睡着的孩子。
她拉下西瓜的衣服看了眼胳膊,乌青一块。
“怎么打成这样子,哎哟西瓜遭罪了。”
顿时心疼的,连午饭都不想烧了。
于是林臻就接替了她的位置。
工地的房子这两天准备封顶了,房梁已经全部搭好,还有几处室内的墙得砌完,小两口趁着这边没什么事,便抓紧时间去把秧苗给插了。
上午太阳还不晒,纪妈便抱着西瓜也一块去田坂溜达,西瓜被外婆抱着,没来过田坂的他,一会儿被空中嗡动的蜜蜂吸引,一会儿又睁着眼睛望着暖风中簌簌直响的绿色秧苗。
还不时伸着手要去够提着秧马走在前面的爸爸们,口中不断发出声音。
隔壁田里已经插完秧了,翠绿丛间几只青蛙呱叫着,西瓜都看呆了,张着嘴,口水淌了出来滴成一条透明的线。
纪妈指着说“喏,西瓜看,田鸡。”
后面的两个字她加重了语气,仿佛在教几个月大的孩子认物似的。
西瓜动了动嘴,含糊不清地发出两个音节,还真一副学进去的模样,把纪妈给高兴的,又教着说了许多。
林臻从培养秧苗的那小块泥地中把这些秧苗全拔出,稻草绳一捆捆绑起,接着拿起锄头把这小块推平。
弄完后,他脱了鞋,光着脚拎着秧马走进稀烂的泥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