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妈妈不在不哭不闹,妈妈在了就撒娇。”

“那我还是出去吧,你来哄。”纪淙哲郁闷道,接着就要把儿子往林臻怀里塞,然而林臻手刚一伸出来,小孩的屁股就一撅,“哇”地一声大哭,闹腾得更厉害了。

杨大娘笑眯眯道“真是个小粘人精哦。”

纪淙哲无奈,只好继续抱着他哄“好好好,快睡觉… …不睡真不抱你了,听话,闭眼睛… …”

“快点,闭上眼睛。”

西瓜盯着他一动一动的嘴,起初还要伸手去抓,后面随着纪淙哲的声调越来越轻缓,他渐渐地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严岑洗完鱼,挽着袖子进屋问“林臻,鱼先挂起来吧,让它把水沥干了。”

林臻抬起头四周张望了一圈“那你就挂在廊檐下的绳子上吧。”

严岑把鱼从井边拿了过来,把稻草往鱼鳃里一串,串过鱼嘴后给绑到廊檐下晾衣服的绳子上了。

陈虎也杀完鸡拔完毛了,他把鸡装在箩筐里放到临时搭的桌面上。

几个人忙到后半夜,才把所有的菜准备妥当,而路边也摆了几只煤炉,上面装好了铁锅以及汤锅。

忙完后,大伙各自回屋睡觉,等到第二天第一早又得接着忙活。

第二天早上公鸡一打鸣,林臻先起床了,两家邻居的碗筷都借给他们了,所以他得给大家烧早饭。

早饭就简简单单地水煮面条,里边加几根青菜,每人碗里再窝一只荷包蛋。

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关师傅就上门了,他看见廊檐下的几条大草鱼,进屋又见满屋子的荤素菜,甚至还有半水桶的虾,直笑着感慨“林臻你家的满月酒丰盛呀,都快赶上县城里的酒席了。”

林臻谦虚道“哪里,就随便买了点菜。”

关师傅不多说了,他去门外边烧煤炉了,林臻就忙前忙后给汤锅里加水,煤炉边上放着十几只红红绿绿的热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