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臻跟于海商量后,又额外添加了一条,那就是茶叶价格每年随着全国茶价的浮动而每一年做相对的调整。

签完合同后,他跟于海按下了手印。

事情办完了,纪淙哲他们也该回去了。于海拉着他们不让走,非要留在家里好好吃顿午饭。

于是几人推辞不掉,便答应了下来,不过正好也趁此机会跟于海热络热络。

于海的老婆叫洪涛,挺能干的,转眼就烧了一大桌子菜,味道也不错。

于海客气地给林臻严岑倒酒,喝着聊着于海就上头了,要不是他老婆拦着,估计都能把他在茶厂里的茶叶价格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林臻跟严岑都喝不下了,于海站起来还给他俩倒酒,被林臻挡住“于哥,我们不能喝了,待会还要开拖拉机回去,我老婆还大着肚子。”

“哦哦,那行,那吃菜。”于海总算消停下来,他问“小纪,你这是头胎吧?”

虽说纪淙哲怀也怀了八个多月了,差不多习惯了,可冷不丁的被一个今天才有交情的人说起这个,他仍旧感到怪异。

他扯了下嘴角“嗯,头胎… …”

“头胎是辛苦点,像我老婆第二胎那容易的,简直跟上厕所一样,哗啦一下就把我女儿生出来了。”

“……..”

“……..”

严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在于海家里吃过午饭后,喝了酒的林臻跟严岑俩又坐着休息了会,喝着茶解酒,纪淙哲就跟于海两个继续扯东聊西。

等到几人从他家里出来,坐着拖拉机回到高山村时,又一天过去了。

纪淙哲今天累到了,林臻在烧晚饭时,他就上楼去休息了,等到林臻来叫他,他都腰酸得起不来。

林臻只好把今天的晚饭都端到二楼的桌子上,他给白米饭上夹了点菜,把碗递给纪淙哲。

纪淙哲索性就靠着床头柜吃起饭。

林臻坐在椅子上边吃饭边说道“严岑刚把钱给我了,我没办法,只好收了十块。”

“他这人也挺实在的,今天花了多少?”

“鲜荔枝十五块,红包二十。”

纪淙哲点点头“嗯,虽然挺费钱,但能把后面的合作谈下来那也挺值。”

吃过晚饭,林臻把碗收了,带下楼。

洗过碗后,他把一直放在祠堂里的小床给搬了上来,摆在了床边。

这样一来,这个二楼空间显得更小了。

纪淙哲提醒他“你得把小孩的东西收拾出来了。”

“嗯,我这两天就弄。”

正月里反正没客人来家里做客,林臻就继续上山挖笋,只是不知道哪来的风声,说是高山村有个小伙子人长得又高又俊,毛笔字也写的好,于是林臻又暂停了挖笋,去了两回喜宴,而每次回来都能带些熟菜。

纪淙哲吃着锅里的剩饭,看着林臻回来后把熟菜装进盘子里给他端过来。

“白切鸡,我给你去倒点酱油。”

纪淙哲夹起鸡肉,语气艳羡“还是你走运,一个月下来都能吃好几回酒席,而我只能在家里吃剩饭。”

林臻倒了一碟子酱油,见他神情郁闷,便忍不住笑道“那等你生完孩子,到时再有人请我,我也带你一起去。”

“得了吧,你是去赚钱的,还拖家带口蹭酒席,不得让人笑话死。”

吐槽归吐槽,不过这白给的鸡肉吃起来味道还真不错。

林臻挖来的笋放着久了也会烂,吃完饭后,小两口便剥了壳,煮熟后全晒成了笋干。

随着年过完,正月结束,离他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林臻晒了好几回小衣服后,挑出一套贴身棉衣裤,一套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