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平整,接着贴到稻草上晒,纱布一撕,也不会粘得到处都是。
林臻把锅里的番薯装了两只木桶,倒上芝麻后,握着擀面杖将桶里的番薯捣成糊。
见番薯糊都捣得非常细腻后,他拎着两只桶跟纪淙哲去了河边。
因为要晒这些,所以林臻昨晚就已经把稻草铺在地上了。
他蹲着身,一手抓着垫着纱布的模具,等纪淙哲将桶里的番薯糊舀到纱布上后,他拿着平铲开始左左右右,跟刮水泥似的抹均匀平整。
最后手腕一转,模具“啪”地扑在干稻草上,拿起后,撕下纱布,只见干稻草上一块混着芝麻的长方形的番薯片。
纪淙哲站在边上,看着他贴好一张张番薯片,笑着打趣“林臻,我觉得你哪怕不种地,都能去当农民工了。瞧你这糊得有模有样的,这样,你赶紧去外边儿找个工地,应聘泥瓦匠。”
林臻转过头朝他笑道“那我就带上你,让你大着肚子给我送饭洗衣服。”
“靠,你想得真美。”纪淙哲咧着嘴唾骂了句“你去外边儿打工,我就在家里留守呗,你没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吗?你就在工地找个那啥临时夫妻,临时夫妻听过吧?就是工地一起过日子,过年各回各家。”
林臻轻哼一声“你倒是挺开明的。”
“嘿嘿,我多贤惠啊。”
林臻贴完两桶的番薯糊了,等晒个两天,番薯片完全干了后就会变得非常有韧劲,到时就可以剪下来炒制了。
俩人拎着桶慢悠悠地往家走,纪淙哲转过头问“哎,你家有亲戚吗?”
“有肯定是有,我们去年结婚不就来了一帮人吗?”
“那也没见跟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