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着了,林臻也不敢开口打扰,直到过了一会儿,旁边有了些动静。
林臻一个激灵,急忙开灯“你是不是想吐了。”
灯光下,纪淙哲紧抿着嘴,他摇了摇头。可林臻瞧他分明是想吐又竭力忍受的样子,心里瞬间难受“你别忍着,桶给你放在床边了。”
纪淙哲忍了好一会,最后实在忍不住,趴在床边干呕,林臻只得不停给他拍着后背。
呕完后,纪淙哲推开他的手,烦躁地叫他走开,然后紧蹙着眉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里,是他俩之间气氛最压抑的几天。
纪淙哲除了日常的身体不适外,还多了一样:不爱说话了。
甚至连林臻都不搭理。嬿擅艇
眼看着纪淙哲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晚上,林臻忍不住劝道“你别这样行吗?跟我去医院看看吧,要是没有最好,你也不用一天天瞎担心了。要是有… …”
林臻顿了下,纪淙哲躺在床上慢慢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林臻攥了攥拳头,声音紧了下“要是有… …起码我们知道了,也能想想对策,你也不用这样提心吊胆了。”
纪淙哲同意了。
他俩趁着赶集那天出发去镇上。
今天严岑的拖拉机没载满人,不用站一小时去镇上,严岑看见纪淙哲和林臻走来,他打了个招呼,而纪淙哲反常地只是轻微扯了下嘴。接着行尸走肉地爬上拖拉机,坐在边上的铁皮塌上。
林臻虽还有些介怀严岑跟纪淙哲的那个拥抱,但既然严岑都主动找他解释了,而纪淙哲现在又是这个情况,他心里也就没那么计较了。
他把路费给严岑,又说了句“他生病了。”
严岑担忧地看了看纪淙哲,见他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接着林臻坐在了旁边。严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