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一站定,秦尤的头便转过来,冷清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夏稚的脸上。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句质问,令夏稚忘记了所有想要说的话。

“什么?”他喃喃开口:“您问我什么?”

秦尤没有再问那个问题,视线由轻描淡写变作审视,半晌,说:“你母亲昨天来学校了,说了你的情况,校方非常重视。”

夏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