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名字开始向他们勒索更多?我被一次次教育、一次次地忏悔,最终结果却是,我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而他是十足十的骗子。”

“然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控住不住自己了,所以一切虚假的罪名,在这我第一次控住不住人形的时候一一坐实。”

……

说到这里,脆弱的女人已经开始哽咽。

夏稚早就关了炉子上的火,神色哀伤地望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干净的纸巾。

夏稚安慰地想,能倾诉就是好事,说明这些于她来说是可以发泄出来的身外事,多讲几次,或许过去造成的伤害就不会三番五次地侵袭她的精神与理智。

“是我的问题。”哭出来之后,女人很快擦干净眼泪,“我不该信任他们,也不该对这个男人奢求太多。现在的生活很好,娜娜是我的全部。”

夏稚点点头,想要出声安慰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立场去说一些漂亮话。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根本不能用性别和立场来表达。

“你和娜娜会越来越好的。”夏稚说:“不是安慰,而是一种期望。娜娜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大约不会相信,但我跟我的丈夫说了很多次,如果艾希有娜娜那样安静聪慧就好了。”

女人淡淡看向他,忽的问:“艾希是你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