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巧了些。
陆佰衍没有敲门,在门口站定,从102门口的角度,安静地观察四周。
他不是第一次审视公寓楼下这块小空地,楼体宽,却没有公寓的占地面积大,窄窄的一条,前面就是印着一个‘拆’字的围墙,围墙里面是拆了一半的老楼,没有灯火,也没有人情味,一到晚上,周围一片都是黑的,只有这栋公寓里亮起微弱的灯光。
从这个角度向四周看去,左前方就是那条通向外面主路的小巷,幽深漫长,不论是站在巷口往里面看,还是从里面往外面张望,都给人带来一股窒息的感觉。
楼梯也在公寓的左边,只不过跟小巷错开了一些距离。
扎眼的红色邮筒就在楼梯旁边。
陆佰衍背部贴着102门边的墙,微微侧身,看向邮筒的方向。
忽的,邮筒后面人影一闪。
下一秒,一个佝偻的老太太从那里慢悠悠地走出来,一条狗跟在她脚边,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