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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仿佛又跑了题。
听不到自认有用的信息,夏稚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出声插丨入她们的对话,准备告辞。
几个阿姨也没拦着他,反而热心肠地给他装了一袋子瓜子,让他闲着没事就来玩。
拎着一袋瓜子出了病房的门,迎面便遇上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的五号床‘病友’。
男人显然也看到了他,停在原地。
虽然两人之前没有过私下交流,但夏稚出于礼貌,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小声道:“你好。”
卫辞:“你好。”
两人一同朝病房的方向走去,显然都是要回去的。
两人之间的距离相差不大,一直沉默显得有些尴尬。
夏稚放慢了速度,在对方几乎赶上来的时候,侧了侧头,清透的黑眸透着点点自然的光,一眨不眨地看向卫辞。
“卫辞。”他叫了对方的名字,声音清浅地问:“你觉得这次的游戏难吗?”
对于两个本就不熟的人来说,这个问题十分僭越。
就像明明是合作游戏却还是互相提防一样,理智告诉卫辞,不理会这个问题将是最好的选择。
可对上少年纯净不带一丝瑕疵的眼眸,一缕春风拂过冰冷的寒雪。
“因人而异。”卫辞听见自己用平稳的声线回答。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目前为止,医院里的一切都很正常。
至少在夏稚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