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以掩饰,“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彦洲抿唇,眼神里充斥着复杂的色彩,似乎真的在考虑带夏稚一起去的可行性。

最后,他语气严肃地问:“你确定要跟我去吗?即使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可能跟你去神山有关?”

什么?

夏稚眉头微皱,一抹不可置信的光划过瞳孔。

“什么意思?”

彦洲:“昨晚的事,跟生日应该没有关系。”

他们一直认为,彦洲失控对夏稚做了那样难以启齿事,是因为当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在蒲兰村里,二十八岁像是一道沟壑,每一个在十多年前两起灾难中未满足二十八岁的人都要经历一场来自诡谲神主的审判。因为这一条件的重要性,所以昨晚的一切用生日来解释仿佛增加不少可信度。

但实际上,这一说法并没有先例去证实。

马春花讲述的故事里,那对年轻的夫妻恩爱有加,幸福美满,可他们还是遭难了。

从怀孕就开始发疯的妻子、产后被称作怪物的婴儿、痛失妻儿后因为深爱妻子而愧疚自杀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