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道:“那天龙三来找我,有意问我为什么要固执地送平安符,我当时怕暴露,就说死去的人无辜,龙三思考很久才应了我一声。”

“你的意思是……”

“或许那个时候他在怀疑我说的‘无辜’到底是在指谁。”

那片墓地是个迷,而早已被封上的道观和山林也是。

夏稚想,或许只有上山一次,才能知道真相。

只是他的提议还未出口,院子里便响起一道还算熟悉的声音。

“马婶!大洲!给我开个门!”

彦洲站起来朝外望去,发现来人竟是赵天,忍不住愣了一下。

而马春花看见赵天,蓦地想起那天晚上对方那个疑似比心的动作,心里一动,给彦洲使了个眼色。

彦洲:“?”

“可能是朋友。”马春花模棱两可地说:“放他进来,你帮我试试他。”

透过窗子,夏稚眼看着彦洲出去打开院门,然后把大嗓门的赵天引进来,才猛地反应过来,惊讶地看向马春花。

“您怎么知道……”

马春花:“他好像对我比心。”

夏稚:?

他听到了什么?

马春花笑了:“只是猜测,所以让他进来,我找机会诈他一下。”

彦洲带着赵天走进来,两人一前一后,夏稚不敢赌,为了保持人设就尽量躲得远远的,所以站的离赵天最远,而马春花则是迎上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没等开口,就见赵天裂开嘴笑了,喜滋滋地来了一句:“宫廷玉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