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夏稚脸色惨白,他清楚地感觉到,扣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正在一点点收紧。

谭裕泽想要杀了他!

为什么?

夏稚皱紧眉头,疑问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从谭裕泽的瞳孔中看不出丝毫感情,就好像这么多天跟夏稚同住一个房间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这种转变好像也不是在一夕之间,他很早就开始防备自己了……

夏稚想不通,也无暇再思考,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停止为自己供氧,耳边开始冒出嗡嗡的、像蚊子似的噪音。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就在夏稚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似乎看到有人靠了过来,帅气的脸在视线中逐渐放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