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内,墙角的筒灯打出的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的五官勾勒得锐利冷然。
黑色的外套被他搁在旁边的空椅上,此刻只穿着那件灰色羊绒衫,袖子稍微向上挽着,松松垮垮地,依稀能看见白得发亮的皮肤和锁骨。
他脸上不带任何表情,额前的碎发稍稍遮挡了眉眼,却依旧压不住与生俱来的凌厉和冷峻。
四目相接,定格几秒。
一旁的陌生男人偏头问他,“认识?”
盛怀扬点了下头。
男人笑开,“美女,过来一起坐?”
“不了。”她勾了下嘴角,径自走开。
她上完厕所,她用凉水洗了把脸,决定等下就回家睡觉。
拉开门出来,发现过道里斜靠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盛怀扬。
慵懒的背景乐下,他倚着墙,双手闲散地插在裤兜里,微低着头看地面。
似是听到开门声,他头稍抬,目光投向她。
这间厕所是男女共用,她猜他也要进去,便自觉让开位置。
错身而过时,却听到他若有似无地冒出一句,“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