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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首, 努力稳住自己呼吸, “你要是……”

声音戛然而止。她惊愕地瞪着缓缓站起来并朝自己走来的盛怀扬,紧张得不行,心脏扑通扑通,一下一下,跳得激烈又急迫。

“干嘛?”她问。

“既然好。”他顿了下,人斜斜地倚在书桌边缘, 长腿朝前伸, 形成一个三角区,将她困在区域里,偏头盯着她,压低声音,“离得近才看得清。”

他本就高,靠在桌边挡住了台灯的光,将她笼罩在他身体的阴影里, 铺面而来的是他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凉凉的,不是薄荷的清凉,还要冷一些,像雪后林间的松木。

挺好闻的,叫她思绪有点微微荡漾。

他身上的开衫没有系扣,松松垮垮地挂着,锁骨掩在T恤领口下,若隐若现,视线往上还能看到喉结。

夏时初不经意地再咽了一下嗓子,目光有些移不开。却在看到他动作时心突地颤了一下。

“你干嘛?”她紧张地盯着他衣服下摆的手。

“给你看呀。”他将笑不笑,“不脱,你怎么看?”

两人距离太近,近得她有些窒息。她本能想往后靠,可后面是墙,头一下就地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眼见他就要把衣服掀起来,夏时初霍地站起来,“不看了。”

“不看?”

“嗯。”她重重点头,合上笔记本,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