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分酒器里的酒也见了底。许超眼明手快,拎着一瓶新开的茅台就上前来续酒。

陈航去了洗手间,空出了中间的位置,许超站在椅背后,伸手去拿盛怀扬的分酒器,一只葱白纤长的手却横了过来,牢牢盖在杯口。

他转头,困惑地看夏时初,“夏总,你这是干嘛?”

“差不多了。”夏时初语气认真,“盛总已经醉了。”

许超不同意,“哪儿醉了?清醒得很,再加一点,就再加一点。”

这种酒桌上的屁话能信才有鬼?一点又一点,再来又再来,无休无止。

“真醉了。”夏时初牵了一下唇,干脆将盛怀扬的分酒器拿到自己面前。

许超无奈,转而看盛怀扬,“盛总,你这下属也太厉害,把你酒杯都没收了。”

盛怀扬注视着夏时初,缓缓点头,低沉的嗓音仿佛被酒泡过一般,馥郁醇厚,“她一直都厉害。”

夏时初望进他悠黑的眸子里,心跳磕了一下。

许超佯装严肃地瞪着夏时初,“夏总,你这可不行,你看我们谁敢拦陈董?”

“那说明陈董比盛总领导有方,而且还有你们这群得力干将,喝酒干活那样都能一个顶几个。不像盛总,干活得把我们带着,喝酒还得帮我们顶着。”

一句话,不仅夸了陈航,还把席上中天的高层集体夸了一遍。当然还顺带提醒他们,你们人多,可别欺负我们人少!

如此,许超那杯酒硬是没办法倒下去。

接下来,无论谁以何种名义来劝酒都被盛怀扬一句“夏总不让喝”给挡了回去。

姜呈有样学样,也说听夏总的,到最后中天那群人没法,纷纷打趣夏时初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