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怀扬的影子。

奇怪,人去哪里了?

夏时初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听见连着客厅的阳台外传来一声,“没必要,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定睛一看,透过暗色的玻璃这才看清阳台上站着一个人,正是盛怀扬。

那句话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现在还是数九寒天,屋内烧着暖气,热乎乎的,室外却还是很冷。

夏时初瞧清他身上只着一件室内穿的薄T恤时,心口倏地一紧,回屋取了一件羽绒服出来。

她走到门边,抬手先敲了敲玻璃门。

盛怀扬回头,看清是她后,立即转身,从外面将门拉开。

“穿上。”她无声地动唇,踮起脚将羽绒服披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