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她的吻落在他耳后,声音媚得像钩子,“不许拒绝。”

这一次,终不是她占下风,他沉沦于她的大胆和始料未及,前所未有的极致时,倏然发现,自己心中那些不为人知、疯狂狠戾、炙-热猛烈的欲-望全是她种下的。

无论情,还是欲,他们之间,她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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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罗律留下来跟进范亚海的离婚进程,夏时初和盛怀扬飞回北城。

GC的年会下午开始。

夏时初一上飞机就开始闷头大睡,直接睡到了北城。

回家路上,她还哈切连天。

盛怀扬瞥她一眼,“还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