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沉默寡言的风格,跟两人相谈甚欢,一顿饭吃得相当愉悦。
吃完饭,盛怀扬主动问:“要找个地方再聊一会儿吗?”
“好呀。”谭丫丫一口答应,“找个地儿喝酒吧,这地方逼格太高,我都放不开来吃。”
夏时初深有同感,她们都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极少有出入这种极高端会所的机会,来这种吃氛围赛过口味的地方,真的是花钱买拘谨受。
“同意同意。”沈梦蝶附议,“要不就去你朋友那儿,这里过去也不远。”
于是,四人又去了后海的酒吧。
周末,加上临近假期,酒吧生意挺好。
他们要了一张靠墙的小桌子,沈梦蝶一坐下就嚷着,“喝点酒吧,我两年多没喝过小酒了。”
儿子最近刚断了母乳,沈梦蝶难得可以放飞自我。
说来奇怪,平日工作应酬,她们对喝酒这事深恶痛绝,但三五好友聚会,又总想来点小酒助兴。
夏时初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啤酒上来时,忍不住也伸手去拿。然而,手还没碰到瓶子,就被盛怀扬捉住。
“过敏。”他提醒她。
“少喝一点,应该没事。”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小可怜,看得盛怀扬心下颤了一下。
耳边却冷不丁听到谭丫丫问:“你过敏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