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吗?”

“是,也不是。”他促狭地笑了一下。

夏时初正想问什么意思,突然听到宁延的声音,“山头挺冷的,你俩要不换个地儿再亲热?”

偏头一看,发现这人不知何时折返回来,此刻正双手插兜望着他们,也不晓得站那儿多久,听去了多少。

夏时初忙用袖子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湿意。

盛怀扬则拉住她,用拇指轻轻地,一点点拂干泪痕,还帮她掖好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才牵着她转身,朝宁延点了下下巴。

宁延语气淡淡:“你师姐要去爬长空栈道,问你们去不去。”

“不去。”盛怀扬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怕高。”

“你呢?也怕高?”宁延问。

“不怕,但我要陪她。”

宁延哦了声,没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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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赶上周奚时,她正在听向导说明长空栈道的攀登要点。

夏时初仰起头,望着那悬在峭壁上的登天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上次来,丫丫去了,我没敢上。”她笑一笑,问盛怀扬,“她说挺刺激的,你要不要去试试,我可以在下面等你。”

“不用。”他捏捏她的手,“我没什么兴趣。”

“是吧,这玩意儿有什么兴趣呢?”宁延凑到他们旁边,小声嘀咕,“又没劲又耗费体能,也不是什么极限挑战,也不刺激。”

夏时初联想到他之前缆车的表现,猜到他大概率跟自己一样是恐高。

“是挺耗费体能的。”夏时初替他搭台阶下,“我朋友上次足足爬四个多小时。”

“这么久?”宁延惊讶。

夏时初点头,“她那次人多,要等前面的人一个个往前挪,后面的人才能上,她说自己可能挂山上等前面的游客就挂了两个小时。”